當嚴舒溜回景諾身邊時,景諾已經醒了,身體還動彈不得,坐在輪椅上圍著大棉被,遠看像一個渾然天成的球。
嚴舒噗嗤一笑,把手伸進棉被中,握了握景諾的手,依舊冰涼徹骨,她歎了口氣,給景諾解開了穴道。
景諾打量嚴舒身上的衣服,問:“你去做什了?”
嚴舒將自己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交代給景諾,然後極快捂住耳朵,道:“接下來你說的話我都不會聽!”
景諾無奈,隻好道:“還不回去嗎?”
這句話嚴舒聽得清楚,推起推車健步如飛。
翌日,春風和暖,就連景諾屋外的老桃樹都開起了桃花,可景諾的手依舊那寒涼。
晨起,嚴舒先去自己的空間看了看靈酒釀造得怎樣了。酒能驅寒,昨天晚上回來後,嚴舒怕景諾感冒,給他灌了一杯酒。沒想到一杯酒下肚,竟然還有意外之喜,景諾的臉上終於有了血色,盡管很快又褪下,好歹也算一個大進步。
於是,嚴舒打算在沒有找到一勞永逸的辦法前,要多釀造些酒用來給景諾暖身,再這樣下去,她害怕景諾的身體崩潰。
從空間出來,嚴舒馬不停蹄地奔向廚房,為景諾做靈食,等做好端進景諾房間時,景諾也起了身。
“正好,快趁熱吃!”嚴舒招呼著景諾坐在桌前,自己坐到了他對麵,兩手撐臉盯著景諾吃飯。
景諾端起湯勺,攪了攪碗濃稠的湯汁,麵前一道目光著實難以忽略,他往下勺子,抬頭問道:“你看我做甚?”
嚴舒胡言亂語道:“俗話說秀色可餐,我當然是吃飯啊。”
在景諾麵前,嚴舒是越發不正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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