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華的臉色驟然一變,再望過來的眼神極為可怕。
嚴舒趕忙道:“我可以解釋!”
田振華已經怒極,眼睛要能噴出火,嚴舒和景諾早就化成一堆灰渣。
“來人!把他們倆給我抓起來!”
話音一落,兩個人從一層猛躥上來。
嚴舒大喊一聲:“王叔叔!我是嚴舒!”
底下“絕密人物”一聽,猛地一驚:“嚴舒?!你怎回來了!”
這時候,田振華和她妻子已經退至一邊,衝上來的人飛撲過來,嚴舒怕打起來,萬一再傷到他們,趕緊拽了景諾,和他一起從二樓一躍而下。
“絕密人物”王納德和葉嵐枝就站在樓下,見上麵有人跳下來,忙往後退,甚至速度比起經受過訓練的士兵還要快。
“真是嚴舒?你怎回來了?”王納德看清了跳下來的確實是嚴舒,不由驚訝道。
嚴舒道:“此時說來話長,你還是先跟田家人解釋吧!”
說完,她扯著景諾往葉嵐枝身後躲去。
他們坐下來,等解釋完嚴舒和修真聯盟的關係,田振華的怒氣也消了,感慨道:“若是昨日就注意到了,是不是一切都可以避免?”
往事不可追,還是得朝前看。
葉嵐枝道:“嚴舒,既然你說是魔氣,那應該怎處理?”
嚴舒望向景諾,她以前沒接觸過魔氣,和祟神見的幾次麵,也是被單方麵碾壓的結果,實在沒什好說的。
景諾道:“如今令媛手上沾血,魔形初俱,魔心已成,我能做到隻有暫時封印,不過這是暫時的,此後但凡生邪念,她必然還會向魔轉化。”
人生在世,難免遇到情緒失控的時刻,也難免有些極端陰暗的思想浮出大腦,這怎能避免呢?
嚴舒問:“難道沒有別的辦法?”
景諾道:“我不擅做祛魔之事,她體內魔心正與項鏈交融,若貿然下手,必定傷及她自身。”
田安安的母親一聽,臉色灰敗,差點昏死過去。劉思語安慰了兩句,把她扶到沙發上躺著。
王納德沉吟道:“這項鏈是怎來的?”
田振華沉默了一瞬,才道:“個人隱私,應該不必說吧?我叫你們來是為了救我女兒。”
王納德冷笑一聲:“田部長,既然這事情到我這,便由不得你了。”
修真聯盟雖然聽說去不太靠譜,可實際上可有官方背書,為官方提供一些私底下的協助。今日王納德能來,經過的手續可不少,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居然田振華還想瞞著,真是愚蠢可笑之極!
田振華麵色頹唐,狠擦了一把臉:“隴西送來的,好像不小心施工的時候挖出了一個墓。”
王納德臉色一變,立刻起身去打電話,也不知道跟誰打,一臉凝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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