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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之行本應因嚴舒和景諾的突然造訪而增色,實際上卻恰恰相反,遇見嚴父的學生,像是一根刺紮進所有人心,而景諾的突然離開,更讓嚴舒心頭蒙上一層陰霾。
第二天早晨,退房離開溫泉小鎮時,太陽還不刺眼,六月的熱力還未發揮出來,四處靜悄悄的,嚴父也沒有通知他的學生。
回去的路上,車很靜,誰都不說話,本來好好一個周末,出了這多變故,一開口就要牽扯許多雞零狗碎的煩惱。
車一路往城開,在下高速公路橋後,嚴父突然打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把礦泉水拿在手,竟不自覺地捏著塑料瓶道:“我必須聲明一下,我不知道他們也會來。”
嚴母沒有說話,平靜地望著外麵。
沒有人接茬,嚴父的解釋被懸在那,嚴文嘉把空調擰大了一些,風吹過扇葉的聲音遮住了些許尷尬,可讓氣氛更加冷肅。
“小孩子們都貪玩,好不容易放個假,東跑西顛多正常啊,也免不了碰到嘛。”爺爺笑地解釋。
可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現代社會有那多娛樂項目,一群人來泡溫泉,還是過於牽強了些。
嚴母冷笑一聲。
爺爺也被這一聲弄得很尷尬,給嚴父一個趕緊哄哄的眼神,便把頭扭了過去。
嚴父和皺眉,也帶著三分火氣,怪嚴母不給她麵子,又覺得她在無理取鬧:“我隻告訴了宋群,就昨天戴眼鏡說話的男生,他問我周六有沒有時間,他有個項目到了關鍵的時候,想向我請教,我順嘴說了一下要來泡溫泉。多大的人了,還耍脾氣,也不嫌丟人!”
“我無理取鬧?!你看看昨天,那個盧月的眼睛快黏你身上了,你自己沒有感覺?”
“你說話給我注意點!當著孩子麵,說什話!”
嚴舒向天翻了個白眼,終於不尷尬了,火藥桶都炸了。
她一個人躺在最後一排,前麵的聲音越來越大,她也越來越煩悶,心頭像是堵著一團炙熱渾濁的空氣,她抬頭望天,西北方向黑雲漫卷過來,有點像末世的場景。
“我辛辛苦苦,陪著你一步步走到現在,馬上就有人攫取勝利果實了?!”嚴母帶著一點哭腔,“人家比你小三十歲,你要不要臉?!”
嚴舒望向嚴父,隻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蹭地坐起來,道:“媽,你想錯了,沒這一回事,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來擺平。”
嚴母望著嚴舒一愣,她雖然有個女兒,可從來沒有享受過貼心小棉襖的滋味。
“盧月本身不過是安全感缺失罷了,哪怕是任何一個人伸出援手,她都會產生愛的錯覺,歸根結底,不過是錯覺罷了。”嚴舒直視嚴父的眼睛,從他的表情中看到一絲閃避。
她心中失望,有誰能拒絕的了一個年輕的姑娘火熱的追求?她再看向嚴母時,目光多了幾絲憐憫:“這樣的女人很好打發的。”
隻不過這根刺永遠落下了。
回到家,嚴舒便開始聯係王納德,她知道一定有辦法讓她混進學校,近距離觀察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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