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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嚴舒的起居室,月湖沒有著急坐下,而是私處打量,看見一麵牆上盛放的各類奇形怪狀的酒具,她眼睛一亮,問道:“這都是你用來調酒的?”
嚴舒看了一眼,點頭道:“是,這是我找府中手巧的工匠一起做的,能湊齊這一牆的酒具,我這一生也是圓滿了!”
月湖道:“我以前隻以為酒是臭漢子釀出來折磨人的,沒想到從你這嚐到了各種酒的雅趣,可惜如今你在時府,隻能這點人知道你的手藝,如果出去支個鋪子,恐怕你在天玄界開幫立派不成問題!”
嚴舒敷衍笑笑:“您說笑了,開幫立派那可都是修煉成仙的得道之人做的,我哪有資格?您就別給我畫大餅了!”
月湖道:“這怎是畫大餅呢,假以時日,你必定得道。”
嚴舒一拱手:“借您吉言吧!”
話語聊不下去了,嚴舒從架子上取出三瓶酒和一些用得到的酒具,一一放在桌上,然後道:“請坐。”
月湖道:“你受了傷,我怎好難為你?先吃藥運功吧,我在這看看,等著就行。”
嚴舒遲疑:“這不太好吧。”更何況她身上靈藥無數,身體的那點內傷早好了。
“沒事兒,我不著急。”
嚴舒想了想,月湖的樣子明明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今天要是不讓她說,今天算過不去了。
“小八,幫我屏蔽掃過來的靈識。”嚴舒在心交代道。
小八應了一聲,片刻後:“好了,你們盡管說,他們暫時會把這忽略掉。”
不知不覺間,小八也在成長,如今的能力越來越靠譜。
“坐!”嚴舒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一邊調酒一邊道:“我修煉療傷不喜歡旁邊有人,還是先調酒吧。”
月湖看嚴舒的氣勢一變,明白這是她不打算裝了,也利落坐下:“不裝了?”
嚴舒點點頭:“不裝了。以前是怕人監視。”
“現在就不怕了?”
“這不是你恩寵正濃嘛,有你罩著我,不成問題!”
月湖無語,半晌歎了口氣:“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吧。反正我也很討厭現在的自己。”
“我這說不是在挖苦。不論在什樣的境地,能讓自己過得好就是本事。”一杯酒完成,嚴舒往月湖身邊一推。
月湖一口飲盡,這酒正是她第一次喝的冰茶。
“上次她死後,我來找你,你不讓我進,其實我挺怨的。”月湖頓了一下,“後來回去才想通,這的監視如影隨形,我在這苦熬了這多年,都忘記了。”
嚴舒不語,繼續調著第二杯酒。
“你知道我為什要討好時珪嗎?明明我恨她入骨,卻每日要虛與委蛇。”
嚴舒抬頭看她。
“因為——”月湖一字一頓道,“我想通了,我寧願像章漠一樣,在時府所有人麵前,化身燦爛的煙花!”
想起那日的血雨,這真是一個別致的比喻。
第二杯酒調製完成,嚴舒把酒往月湖身前一推,“何必這喊打喊殺的?說不定一切都能迎刃而解呢。”
月湖眼光閃爍,激動道:“我就知道你和章漠是一條心!”
現在的月湖才像當初那個水中的精靈,單純幹淨,就連報複也是帶著血粼粼的自殘傾向,輕易相信別人,難道不是一種自殘嗎?
嚴舒歎了口氣:“這話不要對任何人說。”
“我知道,我知道!”月湖連連點頭,“這次我來還是有一件事!那天我來找你,也是為了此事,我在自己身上發現了一根突然出現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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