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嬰將頭埋在被窩,閉上眼,又是那張無可挑剔的臉,那樣戲謔的笑容,迷霧般的眼睛。♀////心跳頻率從來沒有這快過,當他的吻落到她唇上的時候,她捏緊了拳頭,那時候,他的睫毛離她隻有幾厘米。
她不知道白慕斯為什要吻她,但她知道,這是不能分享的秘密,她一個人的秘密。
或許,他是喜歡她的吧。又或許,隻是一時興起?
他始終是捉摸不透的人,就像他眼底從來不曾彌散的冬霧一般。
可是她願意相信,那雙眼睛,一定能看到別人無法看見的東西,卻不被發覺。
次日清晨,教室安靜得能聽見牆上秒鍾的滴答,白光像墨水一般,沿著窗台緩慢地滲透進來,落在窗邊那個空位上,以及空位邊上側趴著睡覺的女生身上。
貓膩皺了皺眉,感覺眼皮發紅,皮膚發熱,心情也跟著溽悶了。
她睜開眼,睡不著,便搭著腦袋準備聽課,老師卻忽然停止講課,目光移向門口,她偏頭,發現白慕斯站在那,清晨的日光溫柔落在他身上,他的笑容玩世不恭。
耳邊立刻響起嘰嘰喳喳的議論,像細小的蟲子飛進了耳朵。她皺眉捂住耳朵,白慕斯一定是太閑了,居然跑到班上來。
說實話,今天她的心情不是很好,回到教室看到良辰座位沒有人,心髒就像被挖空了一塊,風刮進去,空蕩蕩地疼。
習嬰的視線不受控製地跟隨著白慕斯,她看見他兩手插袋,走到貓膩麵前:“哎,讓我進去。”
貓膩瞥了他一眼,側了側身,白慕斯坐到良辰的座位上,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貓膩,你來回答這一題。”老師一如既往點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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