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隻剩下一串忙音,有些東西,遙遠得再也觸不到了,嘟………嘟…。嘟………
又或許,一直從未離開過,就在不遠處,一個轉身即可遇見。
“不是在忙嗎,卻又為什傻站在路旁發呆伸出的手,拉住她的胳膊,看見她一臉張惶的回頭,不知為何,心竟有難以言喻的滿足,像什東西終於被妥善安放。
她還在,完完整整地出現在眼前,還是那樣的眸,那樣的鬢角,一切都像沒有變。
即便隻為這一刻,再遙遠的距離,也值得跨越。
“你…”眼底的詫異很快被隱匿,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冰雪般的冷漠。貓膩甩開他的手,“你想從我這得到什?”
“難道我在你眼就這勢利嗎?”他穿著黑色大衣,內搭灰色西裝,棕色眸子在亞麻色頭發的襯托下,泛著溫柔的色澤。
他怎還會有這樣的目光?
貓膩有些茫然地望著他,短發被冷風吹得遮住了一半的臉頰。
有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又找回了那些逝去的時光,然而蔚遲的話,像一把冰冷的錘子,砸破了虛幻的夢境,將她拽回冰冷的現實。
“昨天,你和白慕斯在一起?”他的眸子恢複冷漠,凝視著她。
“沒錯她就知道他不是為自己而來,“但不管你想從我這打聽什,我都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不知道。而且,我要提醒你一句,請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蔚遲眉尖微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你親口叫我滾,並且宣告再也不想看見我,現在卻主動走到我麵前來。別告訴我之前那個蔚遲又死了貓膩冷冷瞥開眼,不再看他。
蔚遲正想開口,貓膩忽然想起什事一般,看了看手表,匆忙道:“我真的有事要走了,拜拜——taxi”
出租車應聲停下,貓膩拉開車門準備進去,胳膊又一次被拽住。
“你到底有完沒完!”火氣全部上湧,她一把甩開他的手,語氣上升了幾個調。
“不過是一個陸離生,竟讓你如此在意蔚遲的臉色不知什時候陰沉下來,視線觸及之處幾乎可以結冰,但眼底似乎又藏著怒火,“是因為他像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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