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說一不二。
昨晚他不僅親手幫她將衣服穿上,又親手幫她脫了下來……
郝燕如同待宰的羔羊。
整晚都沒有安生。
直到後半夜,這一場六五戰火終於有消散的跡象,郝燕連時差都不需要倒,便栽進了枕頭沉沉入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起來。
忙碌完工作的秦淮年回到酒店,吃了午飯後,便帶郝燕出了門。
他和江懿深下午有約。
秦淮年的工作還有明天小半天,傍晚的飛機回國,所以難得有空閑的時間,給任武也臨時放了個假。
他們兩人坐車來到一處賽車場。
昨晚聽江懿深說時,以為是普通的場地,沒想到會是非常專業的賽車場。
進去後,便看到一圈又一圈的賽道,以及停靠著的一排炫酷拉風的賽車,都是她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
江懿深已經早早等在了那。
和昨天商務的形象完全不同,他換上了賽車服,頭盔夾在腰間,揮了揮手。
秦淮年和郝燕迎麵緩緩走過去。
秦淮年穿的高定深色西裝,襯衫的領口簇新,身形被勾勒的挺拔又高大。
跟在他身邊的郝燕,穿了條簡單款的襯衫連衣裙,腰間的帶子在側麵打成了蝴蝶結,裙擺遮到膝蓋的位置,露出兩條筆直纖細的小腿。
她站在秦淮年旁邊,越發襯托得小鳥依人的嬌俏。
兩人仿佛從畫走出的一樣。
江懿深揚了揚眉。
看到秦淮年不是一個人來的,然後笑了。
“來了?”江懿深打招呼。
“嗯!”秦淮年勾唇。
郝燕在旁邊也禮貌道,“江律師!”
“郝小姐,我們又見麵了!”江懿深衝她頷首,隨即甩了甩手的頭盔,“淮年,狀態怎樣,我們先來一場活動活動筋骨,你那輛車也挺長時間沒出來見陽光了!”
秦淮年點頭,“行,我去換衣服!”
他隨即和郝燕交代,“你在這等我,想吃什喝什就和服務員提,這家賽車場和旁邊的馬場,都是阿深的!”
郝燕驚詫。
隨之想起來,這位金牌大律師除了名聲響,而且還是富甲一方的,沒想到在紐城也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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