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我的!”
李沐雲一邊哽咽著,一邊喃喃道,“你說過不會死的!”
“你為什要這樣?”
“你這拚命,可有想過我們的感受?”
李沐雲咬著嘴唇,目光有些空洞,失了神色。
一邊抱著劉浩,一邊輕撫著劉浩的臉龐,仿佛瘋了一般的喃喃自語著。
“沐雲妹妹,浩,還沒有死!”
天焰之中,那張屬於蘇夢蓉的臉發出了聲音,“你把他交給重明,讓重明送到我這邊來,我現在要救他!”
聽得此話,原本狀若瘋癲的李沐雲驀然抬頭,看向了蘇夢蓉。
問道,“你能救阿浩?”
“可以!”
蘇夢蓉點點頭,回答道。
聽得此話,李沐雲二話不說,立馬便是將手中的劉浩遞給了重明聖使。
重明聖使接過人,便是朝著天焰光幕走去。
來到天焰光幕之前。
重明聖使卻並沒有動。
而是看著眼前的人臉,沉聲道,“鳳後,雖然,我知道我的勸說沒用,我也知道,你不可能不救他。”
“但,我還是必須要提醒你一句,一旦你真的這做了,那,你第九次涅槃的時間,就又得往後推,甚至,還有可能會因此而直接失敗。”
“無法再進行第九次的涅槃。”
“更嚴重的話,還有可能會讓你直接隕落的。”
“你”
一頓,重明聖使再次問道,“真的確定要冒這個險?”
“不要廢話!”
蘇夢蓉冷冷的道,“馬上把人送進來。”
聽得此話,重明聖使就知道自己不管再說什,也都是沒用了。
她剛才抱起劉浩的時候,就已經感應過了。
劉浩的傷勢是非常之重的。
尤其是靈魂。
更是已經重傷到了昏迷的地步。
如果,不進行及時的治療,他的靈魂就可以直接消散。
到時候,那就真是無力回天了。
鳳後說讓他別廢話,就是不希望他浪費時間。
所以,他也是不敢再做過多的猶豫。
立馬咬破手指,在天焰光幕之上一按。
那帶著天焰光芒的血液,落在了天焰光幕之上。
翁!
頓時,一道道波紋散開。
重明聖使立馬將人放在了那道波紋之上。
下一刻,波紋震蕩一下。
劉浩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見。
天焰光幕再次恢複平靜。
而天焰光幕之上的人臉,也是再次消失。
看到這一幕,重明聖使也是忍不住,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閉上了眼睛。
她受了重傷,必須要盡快調理修複才行。
當然,真正讓她感覺到無力的,並不是這一點。
而是鳳後有可能會出事。
她真正擔心的,就是鳳後。
涅槃狀態下的鳳後,要救人,隻有一種辦法。
她很清楚,那種辦法會帶來什樣的後果。
可她更清楚,如果沒有劉浩,那,鳳後要冒的風險,必然是要更大一些的。
涅槃狀態之下,鳳後的實力大打折扣,要殺血月魔尊的分身,必然是會有點力不從心。
一個不小心,就可能直接生死道消。
這種概率非常的大。
至少,相比起救劉浩來說,危險性是絕對要更高一些的。
救劉浩,雖然也有風險。
但,她知道,劉浩和鳳後之前就有過雙修。
所以,這種風險是降了一些的。
是可以在承受範圍內的。
不過,她還是擔心。
非常擔心。
至於李沐雲,則是紅著眼睛,站在一旁,也不說話。
隻是盯著那道天焰光幕,仿佛,是想要看透那道光幕,看到光幕之內去。
涅槃山穀之外。
當重明聖使將劉浩帶進去之後,眾人都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真特是個怪物啊!”
“是啊,這個怪物也太特可怕了吧?連重明聖使都搞不定的血月魔尊分身,他居然直接將方殺了,而且,連對方的靈魂也滅了,這樣一來,那血月魔尊的損失可就大了啊!”
“一具神祖境界的分身,被一個剛剛踏入祖境的人殺了,那血月魔尊估計也是要氣得吐血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會相信,這個劉浩居然會這強!”
“”
一眾飛將,頓時,紛紛發出了感歎之聲。
唯獨有兩個人,則是始終沉默著,一句話也沒說。
這兩個,正是天鶴和虎鷹兩位飛將。
他們主要也是沒臉說話了。
之前,一直在嘲諷白虎飛將,在說那個劉浩的壞話。
在貶低那個劉浩。
結果呢?
劉浩將他們的重明聖使都對付不了的血月魔尊的分身都給殺了,他們還能說什?
不管說什,可能都會被白虎飛將挑釁和嘲笑吧?
想到這兒,兩人也是朝著旁邊的白虎飛將看了一眼。
讓他們略顯尷尬的是,此時的白虎飛將仿佛根本就沒將他們兩人當回事。
目光始終在盯著涅槃山穀,眼中,滿是擔心的神色。
那一刻,天鶴和虎鷹心中沒來由的便是有些自責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走到了白虎飛將的身旁。
“白虎,抱歉啊,之前,我們對你有些誤會了!”
天鶴率先開口說道。
虎鷹也是點點頭,說道,“我們之前是什也不知道,所以,有點狗眼看人低了,希望,你不要太過在意。”
不得不說,這兩人蠢是蠢了點,但,還得拿得起,放得下的。
做錯了事情,還知道認錯。
“你們無需向我道歉!”
白虎飛將沉聲回答道,“你們並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
“你們要道歉的人,是浩爺。”
“是你們瞧不起,看不上的浩爺!”
“這一次,天妖族的危機,雖然是浩爺帶來的。”
“但,也是浩爺用性命解決了這個危機。”
“事實上,這一次的危機,也不能全怪浩爺。”
“因為”
一頓,白虎飛將看了兩人一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浩爺是咱們鳳後的男人,也就是我們天妖族真正的王者,是天妖皇!”
“”
聽得此主,天鶴和虎鷹的眉頭都是一皺。
下一刻,兩人的神色驀然就是一沉。
不過,這一次,兩人到是沒有再進行針鋒相對的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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