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聽到寧致遠陰森森的那一句話時,先是錯愕,後趕緊站起來,迅速地坐到其他人身邊去了。
早點說嘛,害他還在費力兒猜測著自己什時候得罪了寧致遠呢。
“寧致遠,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找章曉告狀去。”陸詠春小聲地警告著,寧致遠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不是冷笑,是很愉悅的笑容,讓那幾個準備看好戲的男人們都瞠目結舌的。他們因為與陸詠春有交情,自然也認識寧致遠的,幾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寧致遠非冷笑的笑容呀,個個都在心驚歎著原來寧致遠也會笑的。
寧致遠才不管別人心歎什,把礙眼的人逼走了,他獨占陸詠春的身邊,便挨得更緊了,湊到陸詠春的耳邊低笑著“詠春,章曉是你最欣賞的女性,你還不知道她嗎,你向她告狀,她鐵定把你勸得馬上跟我去領證。”
“得了,知道章曉是表麵向著我,內心向著你的,你得瑟吧,有那好的一個表妹。”
陸詠春是又好笑又好笑,“總之你不準把我們睡過的事情說出來,否則我真不理你。”
她音落,寧致遠強硬的手臂便攬上了她的肩膀,手一施力,她牢牢地貼在寧致遠身上,然後她的耳邊響起了寧致遠沉冷的聲音“我和詠春同床共枕過了,她是我寧致遠未來的太太,諸位知道該怎做了吧?”
幾個人傻了眼。
“寧致遠!”
“詠春,我是個很負責的男人,我會為我那個晚上負責任的,正好,我未婚,你未嫁的,咱們組合吧。”
一個惱羞成怒,一個無辜至極。
“我們出海去。”陸詠春懶得再理這個死皮賴臉說要對她負責的男人,真是的,一個晚上而已,還是什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晚上,就扼殺了一份美好的友誼。
站起來,陸詠春招呼著朋友們,準備出門。
誰知道,她那些朋友們一個個都找著借口,“詠春,我忽然肚子痛,可能早餐吃了隔夜的,我腸胃向來不好嘛,我先走了。”
吃壞肚子的走了。
“詠春,我胃痛,估計也是吃了昨天沒有吃完的早餐,都怪我這個人太節儉了,才會胃痛,好在節儉是中華傳統美德,我也走了。”
吃了昨天沒有吃完的早餐就胃痛的人走了。
“詠春,我,我沒有肚子痛也不胃痛,我就是頭痛,沒睡好,我也走了。”
頭痛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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