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你要去哪?”章浩天扭頭叫著女兒,又瞟向了易修傑,對章曉說道“爾先生還沒有吃藥呢,你倒杯水給他吃藥吧。”
章曉並沒有轉過身來,隻是淡冷地回應著“爾先生的人都在這,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來侍候爾先生了。”
說著,她抬腳就要走。
黑衣人卻攔著她的路,不管她走哪一邊,都有人擋著她的路。
易修傑替爾東浩倒來了水,還沒有把水遞給他,看到章曉遭到為難,他立即把那杯水擺在床頭櫃上,然後快步走到章曉的身邊,沉冷地質問著“你們做什?”
爾家的人冷臉,抿唇,不語。
章浩天跟著走到章曉的身邊,伸手就把章曉拉到了陽台外麵去,小聲地說道“曉兒,剛才的事情爸都看到了,他擺明就是要你照顧他的,你就……”
章浩天的話在章曉冷冷又夾著諷刺的注視下消失,他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爸,你把你的女兒當成什樣的人?你的女兒已經結了婚,已經為人妻,他對你的女兒抱著什樣的心思,你既然都看到,你不幫著你的女兒就算了,我從來不奢望你能替我想一想,那是比登天還難的,可你也不能幫著他來為難你的女兒呀。”
章曉說這樣的話,心都在滴血。
這便是她的父親!
他們本是血脈相連的骨肉之親,可是關係卻……
父親對她的態度,時而很好,時而利用,時而冷漠無情,就是不曾真正地把她當成女兒來看待。
“我知道爸不愛我媽,可我還是爸的親生女兒呀。”
章曉說完扭頭望向了遠方,極力地眨去了眼閃爍著的淚花,被至親的人傷害,才是世間上的最痛。
章浩天張張嘴想說什,喉嚨卻被堵住了,到最後什都說不出來。
在女兒麵前,他這個做父親的就是一條變色龍,是牆頭草,兩邊倒的人。
細看著眼前的女兒,章浩天的眼神慢慢地變得深邃起來,又似是做出了一個決定似的,低沉地說道“曉兒,他的態度擺在那,咱們鬥不過他的,你就……回去後,爸把章家的一半家產給你,爸立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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