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呀!
就是枕頭有點硬。
白水若睜開眼的第一感覺便是歎著枕頭太硬。
話說,她的枕頭不硬呀。
還有,這間房很陌生,不是她的閨房。
昨夜的記憶慢慢恢複,她記得自己去參加同學會,然後被大家逼著喝酒,她是個沾酒即醉的人,醉後又會撲倒美男美女亂占便宜……
瞬間,白水若的臉就白了起來。
一個鯉魚打挺的,她跳下了床。
“老天,你總算醒了,你再不醒,我就得被你枕死了。”
熟悉的男音在身後刺入白水若的耳膜。
她反彈性地扭頭,嘴低喝著“誰?”
趙萬庭沒好氣地應著“除了我還有誰?這個世界上隻有我這倒黴的人,白水若,你說咱倆是不是犯衝,從第一次見你開始,我就黴運連連的。”
白水若卻傻了傻眼。
“趙萬庭,你怎在我的床上?”
喝斥完後,白水若飛快地低頭查看自己的衣物,見自己還是穿著昨天晚上出門前的那套衣服,身上又無任何的不適,她才放下心來。
翻了一個身,被按爬著睡了一個晚上,趙萬庭忽然覺得仰躺著睡太**舒服了。
“這是我的家,這房是我的房,這床也是我的床,應該說你怎在我的床上。”
白水若……
她對後來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但她記得在自己喝酒時,趙萬庭並不在場。
臉除了微微紅起來之外,她小心地問著“趙先生,你,你怎……嗯,我的意思是說,我怎會在你的床上?我記得你並沒有陪我去參加同學會呀。”
瞟了她一眼,趙萬庭更加的沒好氣,“你還好意思問我。”
白水若氣短,訥訥地說道“我,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出什出格的事?”
提起昨天晚上,趙萬庭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怒道“你先瞧瞧我的脖子。”
白水若望過去,似是有幾個手指印,她問著“你被鬼掐了脖子?”
一隻枕頭朝她狠狠地砸來,趙萬庭罵著“你就是那個鬼。”
白水若……她都做了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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