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地在心歎一口氣，拿著試卷站起來，溫和地說道“媽媽去幫你打錯題，把錯題重新打印出來，你一會有空了重做一遍。”

    慕婭應了一聲。

    門鈴聲響起。

    本打算去書房幫女兒打印錯題的章曉暫時停下來，想到今天是周五，來人極有可能是鍾楊。

    她抬腳就走。

    大廳很快便隻有慕婭一個人。

    她有點怔忡地坐著。

    “姐。”

    慕章從二樓走下來，小跑到慕婭的背後。

    “你完成作業了嗎？”

    慕婭端著姐姐的架子，問了弟弟一句。

    “做完了。姐，媽沒有罵你吧？”

    慕婭看弟弟一眼，說道“你很想我被媽媽罵嗎？”

    慕章訕笑兩聲，“不想，不過媽媽不會罵我們的。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周三的下午，就是你讓劉叔不用去接你那天呀，我看到你和一名男生並肩走著，那個男生是誰呀？”

    慕章話音一落地，就被慕婭緊張地捂住了他的嘴，慕章唔唔兩聲，用手去扳開姐姐的手，嘻嘻地笑，“姐，你這緊張幹嘛？”

    慕婭的臉微紅，低斥著“小孩子別多事。”

    “我十三了，不是小孩子。”

    “你成年了嗎？”

    “那倒沒有，不過也快了，五年的時間，眨眼就過的。”

    “沒有成年就是小孩子，眨眼就能過五年？你都不知道眨了多少次眼，請問過了多少年？”

    慕章被姐姐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走出屋外的章曉看到了來人，她猜得沒錯，來的正是鍾楊。

    “章阿姨。”

    鍾楊見到章曉的時候，露出千年不變的笑臉，語氣溫有又有禮，叫著章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