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響起了腳步聲,腳步聲沉穩有力,南芸便知道是慕灝回來了,她忍不住扭頭望去。
今天的天氣晴空萬,陽光就像是慕灝身上的光芒一樣,跟著他進來,又是如同初見時一樣,南芸坐在沙發上看著慕灝大步而入,一張俊朗的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她看得有點癡迷。
慕灝在南芸的眼就是最好看的男人。
許盈盈見兒子回來了,故意拎著藥箱站起來。
“媽,你還在家?”
慕灝頗為意外,他以為父母早就溜了。
許盈盈似笑非笑的,“你很希望媽不在家?”
慕灝嘻嘻地笑,他走過來本想給許盈盈一個擁抱的,見到許盈盈拎著的藥箱,他關切地問“媽媽,這是怎了?誰不舒服?該不會是我爸吧?我爸咳嗽還是發燒,要不要打針,我幫他打針吧,我力氣大,能製服我爸,他要是不肯讓我幫他打針,我就換一支特大的針筒,嘻嘻。”
慕逸得吐血。
他最怕的就是打針吃藥,栽在許盈盈手就算了,好歹是他的老婆,兒子居然想著用大針筒侍候他!
許盈盈失笑,“你就那喜歡你爸生病?他要是聽到了,小心餓你幾天。”
慕逸整治兒子的殺手就是帶走許盈盈,放鍾楊的假,讓鍾楊帶著慕婭出去散散心,再約上章曉夫妻倆出遊,那樣慕灝就得為每天的三餐憂愁了。
“是小芸燙傷了手,媽幫她上點藥。”
許盈盈往南芸那瞟了一眼。
慕灝順著母親的視線望向南芸,南芸在他看過來時,歉意地說道“一點小傷,勞煩許阿姨了。”
許盈盈拎著藥箱走開,本意是想讓慕灝和南芸相處一下的。
誰知道慕灝隻是上前兩步瞄了瞄南芸的手,見到隻有右手的無名指紅紅的,並沒有脫皮,也沒有起泡,燙得不算重,他什都沒有說,扭身就上樓去了。
南芸本來還期待慕灝關心一下自己的,慕灝的反應讓她怔住,怔怔地看著慕灝上樓。
再想到慕灝是叫自己小三兒的,南芸的心一點一點地往下墜。
對呀,她在慕灝的眼就是插足別人感情的小三,小三是陰溝的老鼠,人人喊打,他怎可能會關心她是否燙傷?
許盈盈雖說走開,卻留意著兩個年輕人的動靜,見兒子隻是看了南芸的手一下便上樓去,她在心歎口氣,自家兒子是個醉心醫術的人,再加上還年輕,對愛情還沒有半點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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