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智想的卻是，他們才滾了一次床單，的確不能保證她就會一個晚上便可以懷孕。

    “孩子的事，順其自然吧，我隻是提前把我的要求跟你說說罷了。”

    慕智也不急著著當爸，他就是覺得如果意外有了孩子，希望程曉君能當一個好媽媽，他，也會試著去當一個合格的爸爸的。

    他幼時嚐過的滋味，盡量不要再讓他的孩子去品嚐。

    “你，今晚會回來嗎？需不需要我去接你？或者我給你安排一個司機。”慕智這句話問得很多餘。

    程曉輝還住著院，明天下午就要做手術了，程曉君怎可能會回家？

    似是知道自己問得是多餘的，慕智又換了個話題，“我去幫你把東西搬過來吧？”

    他已經知道她住在哪。

    程曉君連忙婉拒，“等我哥哥出院了再說。”

    她婉拒了，慕智也不好勉強，然後，兩個人又沉默了。

    等了好幾分鍾，程曉君都不說話，慕智隻得說“就這樣了，我先掛電話，有什事可以打電話給我。”

    “好的，再見。”

    夫妻倆客客氣氣地結束了通話。

    慕智把手機從耳邊移開，隨手放在一旁，再把那本記事本鎖上，放回了他的小密碼保險箱。

    “小智，小智，你在家嗎？”

    樓下響起了章曉的叫喊聲。

    慕智連忙拿起手機，一邊把手機塞進了褲兜，一邊走出房間，回應著章曉“三嬸，我在。”

    慕家大宅分為三棟小別墅，他家是最安靜的，也沒有固定的傭人。以往他們一家三口都不在家時，都是三嬸安排她那邊的人過來幫忙打掃一下衛生。

    這幾個月，他被拘在家，因為習慣了安靜，喜歡獨處，他也拒絕了叔嬸們的好意，依舊不用傭人。

    章曉手拿著一小遝的a4紙，站在大廳中間，正仰著頭對著樓上，見慕智下樓了，她才走到沙發前坐下。

    “三嬸，怎了？”

    慕智見章曉自顧自地坐下了，便去幫章曉倒來了一杯水，他把那杯水擺放到章曉的麵前，“三嬸，喝杯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