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成軒卻脫了鞋子,爬上了雲箏的床,在她身邊一躺,扯過她的薄被蓋在自己的身上,兩眼一閉,嘴咕噥著“才五點多,我再睡。”
雲箏看一下外麵的天色,天是大亮了,不過在夏季,清晨五點多,天色已大亮。
再看著硬在她床上霸占了一個位置的男人,雲箏推他,“寧成軒,你回去睡,這是我的房間,還有,你趕緊去洗澡,酒味太濃了。”
寧成軒不理她,她又沒有本事把他從窗口丟出去。
雲箏無奈,瞪了他半響,隻得自己下床,把她的閨床讓給他睡。
在她準備走開的時候,他說“你當初喝醉的時候,我沒有嫌棄過你渾身酒味。”
雲箏扭頭瞪他,他已經睜開了眼睛,那雙總是深沉冰冷的黑眸依舊深沉,就是少了以往的冰冷,他朝她招手“箏兒,過來,陪我再睡一會。”
“我過去幫你拿衣服,好讓你在我這洗個澡,然後我下樓幫你做早餐,順便煮一份醒酒湯給你喝。”雲箏拒絕了再回到床上。
寧成軒定定地看了她兩分鍾,低沉地問她“你不是因為害羞而不敢再睡一會兒?”
雲箏否認,她愛了他那久,兩個人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她並不害怕跟他再進一步,隻是,他現在神智清醒不?
不過被他這樣看著,雲箏的臉還是漸漸地染上了紅暈,他的眼神過於專注而灼熱,很容易把她的臉燒紅。
“我說了我沒有醉。”寧成軒又說一句。
雲箏在心腹誹著沒醉才怪呢,是他的醉和別人的醉不一樣。
他既不打人,也不睡覺,就是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什麵具適數卸落,讓她有幸看到了他的另一麵。
寧家的暗衛還不打人?請問我們的傷是怎來的?
“不過酒喝多了是很容易衝動,有些事,有些話,明明不想做不想說,卻還是衝動地去做,衝動地說了出來。”寧成軒這句話明顯壓得很低,似是不想讓雲箏聽見,雲箏是練武之人,聽力極佳,還是把他這句話聽進去了。
她知道他暗指的是哪些事,不禁慶幸,幸好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變得特別衝動,她才能有幸聽到他說他愛她。
以後結了婚,要是嫌生活枯燥無味,可以讓他喝酒,然後生活就有滋有味了。
汗,他連求婚都沒有呢,怎可能那快就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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