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見這樣,已經嚇得不敢亂動:“你想要什?錢嗎?要多少我都給你,我上衣口袋有很多錢,你都可以拿走。”
柯良聽到這些,身手翻了翻王老板的上衣。好家夥,這個男的還真有錢,厚厚一遝錢就這隨意的塞在口袋。
柯良看著這些錢,對王老板說:“你知道……這些錢可以用來幹些什嗎?”
這算什問題?這多錢啊,想幹什不行?
王老板急忙說:“你還想要的話,就把我解開,我現在就回去拿更多的錢給你!”
柯良把這一張張的錢卷在一起,團成一個大團,說道:“它可以堵上你這張惡臭的嘴。”
趁王老板不注意,柯良拿這個錢做成的紙團堵住了王老板的嘴。
柯良繼續把玩這匕首,看了看酒吧老板,盯得老板後背一身冷汗。
“劃——”
一刀下去,酒吧老板的大腿上出現一刀一指來長的大口子。
“啊!”見到自己受傷,酒吧老板忍不住大聲嚎叫。
“別喊了,這種小傷根本沒有那疼。”柯良一臉嘲諷的說道。
酒吧老板當然知道,這隻是皮外傷,雖然有些疼,但不足以讓他喊得這大聲。
他這大喊,是為了讓酒吧包房外麵的人聽到這的聲音,希望有人來救自己。
但這一切明顯是徒勞的,外麵音樂吵鬧之極,包房的牆壁又是用隔音材料製成的,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有人慘叫。
柯良早就看出了老板的用意,也懶得去揭穿他,就坐在一旁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上演的搞笑戲碼。
又過了一會兒,柯良也看厭了,就說:“這樣吧,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們來玩個遊戲,你們誰贏了,誰就能從這活著出去。”
兩個人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一聽這話,知道今天必須要爭一個你死我活了。
平時稱兄道弟,互相之間客客氣氣的,那是為了從你手得到我想要的。
現在生死關頭,我管你是誰?今天我必須活下去。
柯良拿過來一根繩子,把匕首綁在繩子中端,繩子兩端分別綁在兩個人的腳上。
“現在,你們兩個人腳上都有一段繩子,腳伸得越遠,匕首就離另一個人越近。”
“當你們把腿伸到最直的時候,匕首就會插到另一個人胸口。”
“怎樣?誰能活下來,就看你們自己了。”
“當然,你們也可以都不動,這樣就可以都活著,但什時候才能出去可就不好說了。”說完,柯良又坐回了沙發上。
酒吧老板和王老板兩個人背靠背坐著,都看不見對方的臉,也不這知道對方現在是怎樣的想法。
如果兩個人都不動,等有人發現這,就可以同時活下來。
可萬一有人忍不住想先逃,我可就被刀紮死了啊!
是相信兩個人本就不怎堅固的交情?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兩個人都集中精神,隨時準備發力。
就算狠不下心先動,我也不能讓你害死我!
隻要你動了,我就有了正當理由反擊,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兩人就這靜靜地坐著,都想等對方先動,這樣以後出去了也好找理由,說自己是逼不得已。
僵持許久,兩個人誰都沒動,柯良又有些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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