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市長端起杯子,親自給秦穆敬酒。
“秦先生,以後我們雖然偶有交集,韓某卻是孤陋寡聞,沒想到秦先生如此低調,竟然是武帝後人。韓某失敬,失敬了。”
秦穆倒也客氣,“韓市長言重了,其實這身份並不表示什,關鍵還得自身的實力夠強大,否則啊,不管誰看見了,也得踩你幾腳。”
目光瞟過陸逸明,“陸先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陸逸明的臉,紅一陣,青一陣,尷尬之極。
他當然知道秦穆在借韓市長敲打自己,上次的事情,的確做得不地道。
這般落井下石,也太黑了點。
韓市長又哪知道這些內幕?
疑惑地望著陸逸明。
陸家雖然勢大,可有很多項目還得靠市支持。
這也是他請韓市長出來吃飯的原因。
哪想到居然在這碰到了秦穆?
韓市長的表情,分明就是在懷疑陸逸明,陸逸明隻得趕緊站起來給秦穆敬酒。
“秦先生,以前我們之間多有誤會,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今天這杯酒,當我給您賠罪。”
秦穆壓根就不搭理他,讓陸逸明尷尬地站在那,心好不是滋味。
韓市長似乎明白了,陸家一定是得罪了秦穆。
正要說幾句話調解,沒想到秦穆的電話響了。
“愛江山,更愛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好兒郎,渾身是膽,壯誌豪情四海遠名揚——”
額?
竟然是陸國芳打來的遠洋電話,秦穆站起來,“我去接個電話!”
韓市長看著他走出包廂後,這才問陸逸明。
陸逸明哪好意思啟齒?
韓市長看出了點味道,開導道。
“逸明同誌,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固執了些。”
“陳千嬌跟你們陸家原本是一家人,既然這多年都過去了,你們還有什看不開的?”
“再說,陸逸風同誌的去世,這與陳千嬌有什關係嗎?”
“人又不是她害死的,你們也看到了,陳千嬌這多年守身如玉,再也沒跟哪個異性有過任何來往,如果她真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又怎可能做到這一點?”
“所以我說你們陸家在這方麵的確做得不地道。你啊,應該好好反省反省。什年代了,還有這迂腐的思想。”
“什克夫啊,這種封建思想不能有!”
被韓市長教育了一頓,陸逸明紅著臉,隻能連聲應道,“是,是,韓市長說得對,我反省,深刻反省!”
陸逸明表了這個態,卻在心暗暗叫苦,陸家的事又不是自己說了算。
頭頂上還有個太上皇呢?
現在想來,的確不能怪陳千嬌。
但千嬌集團的崛起,又讓陸家眼紅,所以隔閡越來越深了。
以前每個人鄙視陳千嬌,現在陸家每個人又忌妒陳千嬌。
這矛盾,複雜的心情,隻有他們自己能理解。
現在聽韓市長這說,陸逸明倒是覺得陸家的確有些過份了。
但他沒這個勇氣,沒這個膽子向陳千嬌承認這個錯誤。
陸家與陳千嬌之間的誤會,估計在等到陸老爺子死了之後才能澄清。
包廂兩人在談話,秦穆在外麵跟陸國芳打電話。
陸國芳想他了,雖然兩人平時偶爾聯係。
但一個女孩子在外麵漂泊那久,總有心倦的時候。
秦穆說讓她回來,陸國芳卻沒有吭聲。
她輕輕問了句,“你什時候休假?”
秦穆苦笑,“我一個做保鏢的,哪有假可休?”
陸國芳隻哦了一聲,也沒再說什。
電話,隱隱感覺到她的失落。
秦穆走進包廂後,跟韓市長才喝了兩杯酒,陸雅晴打電話過來了。
周瑾打電話過來了,“你跑哪去了?也太不識趣了吧?這多大美女陪著你,你居然當逃兵?”
秦穆笑笑,“就來,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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