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說出了鳳血草的來曆,陳千嬌當場失聲。
既然鳳血草如此難尋,豈不是沒有希望了?
陸雅晴緊緊拉住秦穆的手,“你說鳳血草是傳說中的一種藥,它真的存在嗎?”
秦穆正視著神醫的目光,“既然神醫說有,就一定有。”
“如果沒有難度,隨處可見,自然就顯示不出它的珍貴。”
“鳳血草既然能讓鳳凰浴火重生而不死,治好雅婷的腿肯定不成問題。”
“關鍵是我們該如何去尋找這顆鳳血草。”
神醫見秦穆一語道破鳳血草的來曆,不禁奇怪地問道,“這位年輕人是誰?”
陳布衣馬上接過話來,“這是秦穆先生,武帝傳人。”
神醫眼閃過一絲驚喜,卻很快就消逝不見。
隻見他淡淡道,“原來秦先生就是最近風傳一時的武帝傳人,幸會,幸會!”
秦穆並沒放在心上,由於自己的身份曝光之後,很多人都會這客套幾句。
神醫給陸雅婷看完病,馬上提出告辭。
陳布衣也沒在這停留,打量了陳千嬌幾眼,言欲又止。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鳳血草的事,大家都想想辦法吧!”
陸雅晴見老媽不說話,她當然得有禮貌,人家千迢迢帶著神醫過來給妹妹看病,哪能不理不睬?
“辛苦陳總了。”
陳布衣擺擺手,“別這樣,當年我跟你爸可是最好的朋友,無奈他英年早逝。當年你們母女三人落難,我也沒能幫上什忙,一直愧疚在心。這次就讓我盡點綿帛之力吧!”
陳千嬌一直寒著臉,也不看他半眼。
秦穆心暗自奇怪,心道難道是當年她落難的時候,曾向陳布衣求助過?
或許是陳布衣沒有幫她。
可仔細一想也不對啊,陳千嬌不是這種心胸狹隘的人。
連陸家都可以原諒,為什不能原諒陳布衣?
陳布衣跟秦穆打過招呼,這才離去。
陳濱死活賴著不肯走,他要留下來陪在這。
麵對這個兒子的行為,陳布衣居然沒有責備。
按理說,人家十九歲的年紀,應該還在讀書才對。
可這貨每天帶著兩個保鏢,遊手好閑。
看上去無所事事的樣子。
可仔細一打聽,才知道這貨早在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讀完了博士。
所以說,這貨也是個奇葩。
陳布衣等人走後,秦穆便對陳千嬌道,“董事長,你不要心急,大家一起想辦法,總會有鳳血草的下落。”
陳濱道,“放心吧,隻要世界上有這東西,哪怕是拚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把它找回來。”
秦穆瞟了陳濱一眼,暗道陳千嬌這不待見你們父子,你還這信誓旦旦。
現在陳千嬌天天守在醫院,寸步不離。
趙文琪也陪在旁邊。
五爺經常過來看望,程雪衣也來過幾次了。
連程老爺子都親自過問此事。
其實醫院也不需要她守,隻是她心放不下。
看她在這呆了一個星期了。
秦穆和陸雅晴勸她回去休息一陣,這暫時由自己和陸雅晴來照顧。
陳千嬌本來不願意,無奈大女兒堅持,還有秦穆在旁邊強烈要求。
陳千嬌隻得答應回家休息。
秦穆將她送到家,又立刻返回醫院。
陸雅晴拿打著水給妹妹擦身子,秦穆留在外麵不便進去。
等她忙完,兩人才坐下來合計。
陸雅婷躺在床上,嘟囔道,“姐,我的腿是不是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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