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河進來,四合院的門馬上關緊。
外麵的車也立刻開走,不留半點痕跡。
秦家家主到了,四合院的人愣是各行其事,甚至都沒正眼瞪他半眼。
花玲瓏躺在網狀的吊床上,也沒反應。
秦長河踏過天井,來到眾人麵前。
“各位前輩,住在這還習慣嗎?”
沒有人答應,場麵有些尷尬。
咳咳——
病央央的年輕人又咳了起來,漫不經心地打量了秦長河一眼。
看到幾位老頭都不吭聲,他也懶得搭理。
秦長河卻是一點也不生氣,滿臉微笑,“看來這幾天怠慢了各位,不好意思。”
“今天秦某過來,的確有個不情之請。”
花玲瓏說話了,“秦長河,我們可不是來替你們秦家賣命的,你說的秦氏心法倒是拿出來分享啊!”
秦長河笑道,“花玲瓏,你這性急幹什?事成之後,難道你們還怕我食言不成?”
“那可未必!”
花玲瓏冷笑。
坐在天井邊上抽水煙的老者道,“廢話少說,我們可沒這多閑工夫。”
那邊一名頭發花白,骨瘦如柴的老者道,“花玲瓏說得對,你不要把大家當傻子。沒有秦氏心法,你免開尊口。”
花玲瓏咯咯地嬌笑起來,“秦長河,看來你的麵子也不好使啊?還是來點實際的吧?”
秦長河掃了眾人幾眼,這才朝身後的中年男子道,“呈上來!”
中年男子快走二步,雙手托著一個盤子。
盤子用黑布遮住,秦長河伸手一扯,扯去黑布,盤子赫然呈著一本秘笈。
秦氏心法。
四個大字格外惹眼。
四合院的七人目光陡然變得犀利無比。
看到七人如此反應,秦長河哈哈大笑。
“各位前輩不要焦急,隻要你們願意替秦某辦點小事,秦氏心法必定雙手奉上。”
頭發花白的老者似乎很沒耐心,“少廢話,別磨磨嘰嘰的,有屁快放。”
花玲瓏一臉笑容,“還是竹叟說得對,有屁快放,婆婆媽媽幹嘛?”
咳咳!
病央央的年輕人道,“他不放屁我也知道他要幹嘛。”
花玲瓏道,“就你聰明,他無非是想讓我們幫他阻止秦穆。”
在這群人麵前,秦長河非但不生氣,反而保持著冷靜與微笑。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多說。”
“幾位前輩,這半部秦氏心法先放在這,事成之後我再奉上另半部。”
秦長河朝中年男子一個眼色,中年男子立刻把盤子放在桌上,恭恭敬敬退回來。
七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那半本秘笈上。
可誰也沒有輕易出手。
仿佛隻要誰第一個動,誰就第一個遭殃。
抽水煙的老者怒道,“秦長河,你安的什心?七個人一本秘笈怎分?難道想讓我們內訌嗎?”
秦長河朗聲道,“誰願意去殺了秦穆,這本就是誰的?”
“我去!”
七個人幾乎同時動身,七道殘影掠向桌邊。
七隻手齊齊抓向那本秘笈,呲——
隻聽到一聲紙張撕裂的聲音,秘笈被撕成七份。
眾人無不一惱,殺氣騰騰望著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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