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眨眼就過去了二天。
天空中下起了連綿秋雨。
淅淅瀝瀝。
北方的秋風,冷得早。
大街上早已經看不到裹著絲襪美長腿。
大多數人都把自己裹在厚厚的棉衣。
一陣秋風吹過,冷得路人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昔日的秦府,大門緊鎖,封條依然牢牢貼在那,原封不動。
一輛黑色的suv開過來,停在門口。
車上的人好久沒有下來,副駕駛室的一名靚麗女孩,取了墨鏡,望著秦府大門。
“我們進去嗎?”
駕駛室的男子臉上,依然不帶任何表情。
一雙眸子盯著大門看了足有好幾分鍾時間,這才下了車。
從suv的尾箱,請出一個靈牌。
靈牌位上,赫然寫著,顯妣韓氏素心之靈位。
長腿的妹子抱起一個紙箱,也不知道麵裝了什東西。
兩人朝大門走近。
呲——
撕去大門上的封條,兩人推門而入。
若大一個莊園,占地百畝。
麵自然十分氣派。
雕梁畫棟,飛閣流丹,麵層層疊疊,古香古色。
這就是紅極一時的豪門大族,天都秦家。
隻是此刻若大的院子,不見半個人影。
也幸虧了這是白天,如果換在晚上,膽小的人估計不敢進來。
兩人穿過長廊,徑自來到正堂大廳。
昔日秦府,如今變得如此冷清。
所有秦氏門人,一律廢除武功。
驅逐出天都。
現在秦長河一家,已經向秦夫人西南老家而去。
他們將永遠喪失回到天都的機會。
年輕人輕輕地將靈位放下,拜了幾拜。
又走上前,把所有秦氏靈位,通通掃落在地上。
旁邊的長腿女子放下紙箱,趕緊幫忙將靈堂之上打掃幹淨。
年輕人這才恭恭敬敬把自己帶過來的靈位放上去。
撕去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本尊。
然後從拿出一張巨幅的畫像掛上。
長腿美女從紙箱拿了香和紙錢,點上香,燒著紙錢。
“媽,咱們終於回來了!”
“從此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
“孩兒不孝,特意帶兒媳來看您。”
長腿美女看了年輕男子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也恭恭敬敬拜下去,“媽,以後我們會經常來看您。給您上香。”
兩人拜完之後,又將地上打掃幹淨。
秦家那些靈位,全部被他扔到垃圾筒。
長腿女子在旁邊見了,勸阻道,“人死為大,那些舊賬也與他們無關,還是找個地方把他們放好吧!”
見年輕男子沒有吭聲,她就將這些靈位撿起來,找到一個角落放好。
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
兩人做完這一切,長腿女子看著一臉深沉的年輕男子,“接下來我們去哪?”
年輕男子長籲了口氣,望著煙雨朦朧的天空。
“我欠秦穆好幾個人情,也不知道什時候能還上。”
長腿女子擰起眉頭,“那我們也去江淮?”
秦穆回江淮之後,大睡二天。
這貨懶在床上,愣是不肯起床。
沈婉瑩也被他纏了兩天,晚上戰鼓陣陣,經久不歇。
惹得樓上的周瑾又恨又急。
第三天的上午,秦穆穿著睡衣來到三樓頂上的陽光房,一個人自斟自飲。
周瑾走上樓來,狠狠地剜了他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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