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人一走,江淮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陳千嬌卻覺得很累。
陳夫人這種行為,完全是逼宮。
太過份了。
其實象他們這個層次的人,根本不需要說太多的重話。
可對方如此咄咄逼人,有意思嗎?
陳家人走後,陳千嬌有些疲憊,躺在寬大的床上,心很不是滋味。
天黑了,外麵下起了小雨。
陸雅晴心忡憂憂,望著這場雨發愁。
秦穆湊過來,“大美妞,想啥呢?”
陸雅晴看了他一眼,“秦穆,怎會這樣?”
秦穆無恥地道,“唉,既然咱媽不願意把小丫頭許配給陳濱這小子,不如留下來給我當小妾吧?”
“你”
陸雅晴氣死了。
胃口不小啊,禽獸!
竟然連陸雅婷也不放過。
大美妞氣得呲牙咧嘴的,掐著秦穆的手臂。
一付要吃了他的模樣。
秦穆痛得哇哇大叫,“放手,你再這樣,我可就要還手了。”
“還,你還手啊!”
陸雅晴還真不信,你一個大男人能打自己一個女孩子?
真要這樣,那你還算人嘛?
可她沒想到,秦穆真的動手了。
一巴掌扇過來。
陸雅晴兩眼一瞪,有些懵了。
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秦穆的手掌突然一變,位置挪了一下,朝大美妞胸口抓去。
啊!
大美妞一驚,隻覺得胸口一緊,那個地方就被這貨毫不客氣地捏了一下。
我去!
大美妞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臉,瞬間一片通紅。
這隻禽獸也太過份了,什人啊!
不待她發飆,秦穆哈哈大笑跑開了。
陸雅晴氣得半死,被他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脹。
一張臉又紅又燙,跺著腳罵道,“死流氓,禽獸。”
這家夥簡直不是人,又捉弄自己。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有一次,他竟然讓自己去摸那鬼東西。
想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幸虧這是在家,要是在外麵,被別人看到的話,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正氣惱,樓上的琴房,傳來一陣琴音。
這貨彈的,竟然是梅花引。
秦穆的琴技,非常不錯,
節奏活潑,富有動感,意境頗深,有如對梅花的特寫一般,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迎風舞羽翻銀,如在眼前,生動形象。
仿佛是在靜靜地遠望滿山梅樹,靜謐而遙遠的,動靜相諧,細膩傳神。
陸雅晴不得不佩服他的天賦,能把曲子彈得這傳神。
而且他每次在談曲的時候,總是那專注。
仿佛他眉頭舒展間,寫滿了無窮的魅力。
陸雅晴不得不承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彈曲,便有些入神。
聽到這首曲子,陸雅晴竟然很快就將剛才的不快拋諸腦後。
陸雅晴自問見過不少彈曲的人,卻從來沒有人做到這一點。
琴音錚錚,雨點紛紛。
淅淅瀝瀝,打在別墅的大理石地板上,有如大珠小球落玉盤之悅耳。
別墅,變得異常的安靜。
陳千嬌躺在床上,聽到悅耳的琴音,心情居然無端地舒暢起來。
她光著腳踩在地板上,透過窗,看著琴房的那道身影。
目光迷離,思緒隨著這琴音飄走。
幾曾何時,又勾起了她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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