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有什用?
如果哭能解決問題,這個世界就太平了。
就在珍妮以為秦穆會要了她的身子的同時,秦穆卻將她的雙扔開,“滾!”
珍妮一愣,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他居然放棄了。
臉上那種不屑一顧的表懷,讓她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
那一刻,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這個渾蛋居然不稀罕自己的身子。
難怪有人說女人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動物。
你多看她幾眼,她說你色。
你對她不屑一顧,她說你有病。
做男人好難。
看到珍妮發愣,秦穆抽出支煙點上,“再不走,你就要後悔一輩子了。”
珍妮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自己的雙腿快要斷了一樣。
剛才這個渾蛋如此用力將自己的腿扳開,自己在他麵前早就沒有了任何。
不過在來之前,珍妮早就做好了犧牲色相的準備。
在她的眼,或許任務大於一切。
隻要能殺了秦穆,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可她失敗了。
一個失敗者,哪怕她付出再多的犧牲,也將變得一文不值。
珍妮狼狽地走進浴室,將脫下來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回去。
臨出門的時候,帶著複雜的表情回頭看了秦穆一眼,這才狠狠摔門而去。
珍妮走出酒店的時候,腿有點生硬,前台的兩位妹子見了,無不抿嘴偷笑。
她們在酒店工作這久,這種事情見多了。
隻是有些好奇,跟她開房的這男人究竟有多猛啊?
珍妮在酒店門口攔了輛車,隨便說了一個地址。
司機將車開到天都南邊,珍妮下了車後,步行了幾百米,拐到另一路口再攔一輛的士。
又隨便說了個地方,經過一個橋洞的時候,她下車了。
再次換車離開。
直到第三輛的士,她才到市區一座看上去不怎起眼的四合院門口停下。
確定百分之百沒有人跟蹤,珍妮才按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名不會說話的啞巴東方女人。
對方見到珍妮,隨手將門關上。
珍妮進來了,六名魁梧的保鏢齊齊挺立在大廳門口。
有人上前搜身,珍妮舉手配合。
確定沒帶任何武器,才讓她進入大廳。
一名男子坐在桌子前,漫不經心地喝著咖啡。
如果有人看到,絕對會很驚訝,這名男子赫然就是前幾天在美北六角大樓的那位情報局長官。
對方揚起一臉自信的笑,“珍妮,想必你應該沒讓我失望吧!走,我叫人準備了慶功宴。”
珍妮沒有說話,對方的目光落在珍妮那雙修長的美腿上,
原來畢挺得沒有一絲縫隙的美腿,如今連夾緊都很吃力,
他就很有韻味地笑了起來,“怎?你居然把身子給了一個死人?”
珍妮臉上一抽,“他沒死!”
“什?”
對方一驚,本能地站了起來,“怎回事?”
“我失手了!”
珍妮毫不回避對方的目光,咬著唇,“他沒要我的身子,我失手了。”
啊!
撲通
撲通
外麵傳來幾聲慘叫,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音。
這是有人倒在地上。
長官臉色大變,“渾蛋,你把敵人引到這來了!”
長官抽身就走,珍妮更是一臉慌亂,這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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