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大搖大擺離開,屈國新哭死了。
“報警,我要報警!”
抹去臉上的那些菜和油汙,捂著破碎的蛋蛋歇斯底怒吼。
伸手摸了一下褲子,天啦!
蛋蛋和根根全碎了!
屈國新心那個悲涼。
完了,完了!
做為一個男人,連作案的工具都沒了,這輩子活著還有什意思?
屈國新趴在地上,哭得那個傷心。
被人打一頓也就罷了,你丫的總不能做得那絕啊!
好歹給人家留一點不行嗎?
秦穆這一腳,將屈國新那玩藝全部踩碎。
給他做了一個很幹淨的手術,這輩子就算他還想打人家女孩子的主意,恐怕也隻能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更嚴重的,連站著尿尿的機會都沒有。
身為醫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即將麵臨的後果。
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輛救護車過來,將屈國新接到省第一醫院,屈國新雙手捂著臉不敢見人。
手術台上,一名外科手術醫生驚訝的大喊,“我的嗎呀,屈教授您這是……在練葵花寶典嗎?”
其實他們心都知道,屈教授是什樣的貨色。
利用職務之便,不知有多少女醫生,護士遭了他的殃。
連一些病人家屬他也不放過,今天估計是得罪哪個厲害角色了。
幾名早就看不下去了的醫生不禁有些幸災樂禍。
屈教授一言不發,弄成這樣,老臉往哪兒放?
靜靜地躺在手術台上裝死。
這事很快就驚動了院長,院長大驚失色。
本來他根本不想來手術室,無奈這個屈國新有些背景。
所以平時他的那種作風,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今天這事鬧大了,警方很快就介入。
屈國新躺在手術台上,咬牙切齒道,“一定要那對狗男女百倍償還!”
院長抹了把汗,問他原因,他把責任全部推到病人家屬身上。
還添油加醋說了很多莫須有的罪名。
果然,秦穆他們回到醫院後,正要辦理出院手續,將柳虹媽帶到天都去治病。
警方來了,不由分說就要將兩人帶走。
秦穆也不著急,慢理斯條地打了個電話。
不到二分鍾,前來拿人的警察馬上接到他們局座的電話。
幾名警察一愣,立刻轉變了態度,恭恭敬敬朝秦穆敬了個禮。
“對不起,秦先生,我們誤會了!”
秦穆擺擺手,“沒事,這又不是你們的錯!”
很快,他們的局長也親自趕來,“哪位是秦先生?”
局長的背後,緊跟著幾名男子。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赫然是柳虹那個同學王劍的爸爸,更讓人驚訝的是,幾名蜀西大少也紛紛趕來。
也不知道他們從哪得來的消息,估計是秦穆這個電話起了作用。
他們聽到風聲了,紛紛趕到醫院。
“秦先生,您怎到蜀西了也不通知一聲?”
王劍爸爸趕緊過來套交情。
旁邊的警局局長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有大來曆。
象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當然不會知道秦穆那赫赫威名。
當他看到那群蜀西大少,大小姐們對秦穆畢恭畢敬,心就明白了什。
秦穆倒是謙虛,也不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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