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男人的專注,女人永遠無法理解。
或許也沒有哪個男人,會為了某個女人如此沉迷。
幾天幾夜,不吃不睡。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了,這個秋雨連綿的季節,陸雅晴望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點,也許是寺廟喃喃的梵音,讓她如此平靜。
她的眼神,如此淡定,又似乎被寺廟的這股氣息洗禮。
她的美麗,更加動人。
她並不擔心秦穆,反而更希望秦穆能在藏經閣找到他所想要的東西。
她是一個一心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甘願付出一切。
哪怕,包括自己的生命。
所以此刻的安靜和耐心,才是對秦穆更好的理解。
陳怡君姐弟走過來,陳濱有點口無遮攔道,“陸總,秦哥不是會打算在這出家了吧?”
他們已經足足等了五天了,陳怡君白了他一眼,“烏鴉嘴!”
陸雅晴反而輕鬆,淺淺一笑,“如果他能出家,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一個人隻要能夠找到自己真正所需要的東西,他這輩子就沒有白活。”
這句話倒是真理。
如果一個人活在世界上,連自己想要什都不知道,那他的存在還有什意義?
所以說,理想,目標,還是要有的。
陳怡君隻能在心感歎,大美妞還真心大。
她羨慕地看著陸雅晴,“在我眼,你就是那尊彌勒佛。”
“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
陳濱在旁邊道,“那陸總豈不是懷孕了?”
滾!
兩大美女忍無可忍,齊齊扔來一個白眼。
這家夥從來就沒正整過,陳怡君道,“你一邊去,煩。”
陳笑嘻嘻地道,“行,行,行,我走!”
“哎。你們都不喜歡我,幹脆我出家算了。”
看到這貨離去,兩大美女無語地搖了搖頭。
外麵的朦朦細雨,洗滌著萬物生靈,讓陳怡君忍不住回憶起上次跟秦穆單獨赴會的那一幕。
那次他們在海澱島上,兩個人象朋友,又象戀人,單獨呆了一個晚上,卻什事情也沒發生。
陳怡君在心感歎,秦穆這家夥究竟是什做的?
也許是在寺廟,那種氛圍容易讓人感染。
陳怡君有點懺悔的味道,在深水市那邊,如果不是自己主動的話,也許秦穆也未必會動自己。
唉
她在心幽幽地歎了口氣,有點對不起陸雅晴似的。
有些人注定在你生命中出現,讓你無法把持。
有些人,哪怕天天相見,終究也隻是過客。
在這樣的環境,陳怡君似乎又看懂了一些東西。
陳千嬌似乎很享受這種生活,享受這份寧靜。
而陸雅婷和趙文琪這兩個頑皮鬼,沒事就跑到思過崖去逗那個瘋子。
她們的行為,看得幾名值守的武僧哭笑不得。
太頑皮了,這兩熊孩子。
秦穆在藏經閣呆了七天,在最後一天的那個晚上終於出來了。
從藏經閣寶塔的最頂層下來,吐出一口濁氣,七個夜晚的不眠不休,精神反而出奇地好。
掃地老僧見狀,微微一笑,
“秦施主,可有收獲?”
秦穆朝掃地老僧鞠了個躬,“大師,我看到了無我。”
無我!
掃地老僧點了點頭,“當年老衲花了十七年時間才看到無我,施主居然在七天時間就看到了這層境界,不錯,不錯啊!”
秦穆苦笑,“晚輩愚頓,還望前輩指點。”
掃地老僧揮揮手,“這是機緣,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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