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壇酒很快就喝完了。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一個女孩子家的,還真能喝。
這可是五斤的酒壇子哎。
看她喝完,一點醉意都沒有。
砰!
她又拍開了第二壇,酒香四溢,拿起酒壇子嘩嘩地倒。
旁邊的一群男女愣是看懵了,如果不是這酒香,他們還真以為這是水。
可水也喝不了那多啊。
第二壇很快就喝光了。
菜倒是沒怎動。
“老板,再來兩壇!”
額?
聽到她如此清晰的語氣,眾人更有種懷疑。
飯店的老板也蒙了,難道我進的酒是假的不成?
他叫人打開一壇試了口,沒錯啊,正宗的花雕。
於是,他隻能帶著一臉敬佩的眼神望著那名女子。
第三壇酒上來的時候,這名女子望著窗外,眉宇間帶著一絲淡淡的愁悵。
幾曾何時,自己也曾與某人一起飲酒。
那樣的歲月,總是在記憶中徘徊。
還記得那樣的夜,許下的那個承諾嗎?
不知不覺間,又喝完了一壇。
喝到第四壇的時候,她越喝越慢了。
似乎在回味過去的往事。
飯店,又來了好幾名漢子。
這些人看上去都不象什好人。
飯店的老板見了,本能地皺了下眉頭,卻又不得不迎上去。
“洪哥,什風把您吹來了?”
叫洪哥的男子三十多歲,一米八幾的個頭。
啤酒肚,長得膘肥體壯,胳膊上左青龍,右白虎。
胸前還紋著一個關公。
光溜溜的頭頂,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此人是鎮上一個團夥的扛把子。
手下有好些兄弟,平時幹點能來錢的事。
看到老板貼著笑臉過來,洪哥淡淡地看了眼,打開老板遞過來的煙。
“這你也好意思出手?”
老板遞過來的煙,是一根二十多塊錢一包的大紅鷹。
洪哥哪看在眼,訓了老板一句。
老板的臉色僵在那,洪哥正要說話,旁邊的一個小弟湊近他的耳邊嘀咕了句。
洪哥的眼睛果然朝窗邊正在喝酒的女子望過來。
“喲!天底下還有這漂亮的女孩子?”
洪哥來勁了,兩眼放光,口水都流出來了。
光著膀子,就這樣很大爺地朝那邊走去。
唉!
服務生歎了口氣,嗎的,今天晚上又沒自己什事了。
洪哥走過來,拖開一把椅子。
一腳踩上去,托著下巴打量著對方,“喲,哪來的妹子,挺漂亮的嘛,陪哥玩玩?”
喝酒的女子沒有搭理他,自顧自暇地喝了一碗酒。
洪哥看著這妹子,絲——
口水都流出來了。
哪來的妹子?
這正點。
伸手按住酒壇子,“一個人喝酒多悶啊,哥來陪你喝。”
對方抬起眼皮子,一臉不快。
她不希望自己在喝酒的時候被人打擾,可偏偏有人不識相。
而且眼前這人長得挺——令人討厭的。
她不想說話,站起來就要走人。
可洪哥哪會就這樣放過她?
開玩笑,上鎮上幾百年不見這漂亮的女人了。
今天要是不弄到手上,這人生活得還有什意義?
洪哥站起攔住對方,“喂,什意思,連我的麵子都不給?”
“你到大街上打聽打聽,誰敢不給我洪哥麵子?”
對方這才看了他一眼,“真的必須給你麵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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