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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沌大帝？”

    “古今未曾出現過那種強者，卻為何又有那般境界？”左塵繼續詢問。

    獨孤蒼神魂向往般開口：“這混沌大帝，乃是終極之極，當然是世人推演出來的無上境界，若能達到那般領域，當可主宰九大時空場域，繼而淩駕於混沌之中的九大長河之上，是為終極無敵之主宰。”

    他複雜地看了左塵一眼，繼續開口：“若是真有誰達到了那般高度，那這混沌大虛空之內，早就沒有九大時空場域各自為戰的趨勢，而是諸天真正被一人所主宰。”

    “那混沌大帝之下的永之主呢？又有多少人？”左塵看著對方。

    “永之主？”獨孤蒼的神魂繼而開口：“三人！古往今來，達到永之主領域的隻有三人，不過這三人在昔年的歲月中就徹底消失，那種人早已經真正打破了時間對他們的桎梏，消失在無盡的混沌深處，或許在探索九大長河的秘密，也或許在探索突破至混沌大帝的秘密。除卻那三人之外，九大時空場域內倒是出現過一些無限接近於永之主的可怕存在，不過，都沒能邁過那最終一步。”

    這獨孤蒼，大約是徹底搞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在此刻對左塵開口，似乎也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態度倒是還不錯。

    “好了，現在說說你自己的秘密吧。”便在此時，左塵深深看著對方，再度開口。

    “我自己？”獨孤蒼神魂一顫。

    “除卻我所知曉的那些殺術之外，你還修煉過怎樣的秘術？”左塵幽幽開口：“都教給我吧，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沒有其他秘術了！”獨孤蒼這一次，回應的非常幹脆。

    “哦？是嗎？”左塵念力頓時滾滾爆發。

    眼前的獨孤蒼立刻露出淒慘痛苦之色，不斷掙紮起來，這一道神魂似乎隨時都要破滅。

    可，不管痛苦何等劇烈，這獨孤蒼此刻卻是堅韌無比，任憑左塵出手，卻始終不再多說。

    持續片刻，左塵眯起了眼眸，突然收手。

    “硬骨頭是吧？很好！”

    “獨孤蒼，我會給你一次機會，在我前去不死劍塚之前，交出你所有的秘密，等我真正滅掉不死劍塚，到時候就放任你離開，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若是未來我的身份暴露，我當然會拉著你一起死。”左塵冷笑起來。

    一損俱損！

    這個道理，想必獨孤蒼不會不清楚。

    “我將秘密交出來，還是死！”獨孤蒼同樣冷笑。

    他身上所蘊藏最深的那些秘密，隻有不死劍塚內部知曉的那些秘密，也是獨孤蒼最後保命的資本，那些東西都被左塵所知曉了，結局不言而喻。

    “行，你自己想一想吧，但是有一點你必然要明白，我左塵，若是沒有點手段，就不會敢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就不可能敢前去萬衍聖界，更不用說要對付不死劍塚了。”左塵說完，也懶得和這獨孤蒼廢話，直接就將之再度鎮壓到這一具身軀的深處。

    將之鎮壓後，左塵露出思忖之色。

    “關於獨孤蒼的一切，我應該已經知曉了至少七成！”

    “剩下的三成記憶，雖說難以獲取，不過，若是我的混元九變能夠更進一步的話，在離開這永聖界前夕，或許就能夠慢慢推演出來。”左塵暗暗想到。

    不過，這一次和獨孤蒼交談過後，左塵倒是隱隱舒了一口氣，壓力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