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貨忙尋花又問柳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小說2016 本章:接貨忙尋花又問柳

    鑒於對未來生意的考慮,杜慎言決定放長線釣大魚,交下區寶仁這個朋友,就像當初他認識金安生一樣,終於點頭答應區寶仁的請求,區寶仁也很爽快,表示雖然隻是借用,租金費用什的,他一切照單全付,杜慎言連忙推卻,笑道:“不用,不用,區經理,就是放幾箱貨而已,哪兒還用什租金,咱們一回生二回熟,以後就常來常往。”區寶仁很是高興,再三感謝,然後告辭離去。

    過了兩日,區寶仁果然打來了電話,他那五六箱的樣品已經運到,向杜慎言詢問倉庫的地址,杜慎言如實相告,然後雙方約定時間,在煤球廠內見麵,中午吃過飯,杜慎言坐在傳達室,正和卞搏虎有有笑的抽著煙,就見到一輛農用三輪車,拐進門前的路,開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莊稼漢子,區寶仁則坐在車後,一搖三晃的越駛越近,杜慎言打開大門,將他們迎了進來,區寶仁跳下車,與杜慎言握手寒暄兩句,便指著三輪車道:“杜經理,就是這些了。”他四下打量著,又道:“你這地方安全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我夜就睡在這。”杜慎言應著聲,打眼瞧那三輪車的貨架上,擺放著幾隻木頭箱子,每隻箱子大約兩尺見方,層用泡沫紙裹的嚴實,外層是用木板釘成的框架,顯得十分牢固,木板上用炭筆寫了幾個數字,其餘並無標識,杜慎言走到三輪車的跟前,左右看看,還是多了個心眼,試著拎起一隻木箱,感覺頗為沉重,問道:“區經理,你們的玩具樣品,怎這沉?能打開看看嗎?”

    區寶仁似乎有些為難,搓著額頭道:“木頭箱子嘛,當然沉了,哎呀,你看這都已經釘死了,還怎打開呀?”他試著將手從木條的縫隙處伸進去,扯開一段泡沫紙,露出麵的包裝,杜慎言湊過去看,果見包裝上印著成人玩具的字樣,杜慎言不覺驚奇,扭過臉來問區寶仁道:“成人玩具?成人玩具是什?”區寶仁嘿嘿笑了笑,低頭在他耳邊了幾句,然後掏出大中華,分給杜慎言和駕車的莊稼漢子,又道:“杜經理,想不到吧,你以為我們是做兒童玩具的?哈哈哈,回頭你要是有中意的,我就送你幾個。”

    杜慎言當然知道成人**,隻是區寶仁事前沒有明,他也沒往這方麵聯想,頓時臉上一熱,訕訕笑道:“不用,不用,我用這玩意幹嘛?”區寶仁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杜經理,你的思想太陳舊了,這些玩意都是用來增加夫妻間樂趣的,除非是太監,否則沒有人用不到,就看你願不願意,其實到底,咱們中國人呀,還是觀念上不夠更新,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公司的產品,在歐美市場賣得好著呢,人家老外就喜歡這種調調,不瞞你,我和我的太太,也很喜歡呢。”杜慎言見他的露骨,不想再接這個話茬,連忙顧左右而言他,笑道:“是是是,那個,區經理,咱們把箱子搬進去吧,來來來,搭把手!”

    杜慎言配合著區寶仁和那個莊稼漢子,將六隻木箱抬進庫房,放置妥當,關門落鎖後,杜慎言倒是老實,問區寶仁需不需要什手續?比如入庫單簽字什的,區寶仁將手一揮,大大咧咧的笑道:“不用那麻煩,就這點樣品,值不了幾個大錢,我不怕你會不認賬,杜經理,非常感謝,非常感謝啊。”杜慎言和他握著手,笑道:“哪,哪,我也是舉手之勞,區經理太客氣了。”著話,區寶仁便招呼莊稼漢子,騎上農用三輪往外走,杜慎言送走二人,卞搏虎拄著拐棍走過來,道:“慎言啊,這人做什的?”

    杜慎言搖頭笑道:“他姓區,叫區寶仁,是康鼎玩具公司的總經理,我們前剛認識,他們公司去年在北九買了塊地皮,打算投資建廠,所以到我那兒詢家電的價格,後來總公司發來幾箱樣品,暫時沒地兒放,順便借我的倉庫用用,過幾就搬走,他要給租金,我哪兒能收呀,江湖救急,誰都有個難處是不是?”

    卞搏虎笑道:“你難道就沒指望,以後做成他們家的生意?”

    杜慎言笑道:“那是當然,全沒好處的事誰肯幹,我可是瞞著公司幫他們的。”

    第二,金安生做東請杜慎言吃飯,金安生的東道,已經做得太多了,杜慎言常常想找機會買回單,可金安生每次都不給他這種機會,久而久之,杜慎言知道他掙得多,也不在乎這點開銷,加上彼此的關係越來越鐵,所以杜慎言便漸漸坦然開來,到了太子飯店,杜慎言走進包間,見金安生一個人坐在麵,不禁愣了愣,笑道:“喲,今金總沒約女人呀,難怪剛才外頭刮了陣風,估計得下個幾雨。”

    金安生招呼他坐下,又叫服務員走菜,笑道:“咱們兄弟倆談事,叫女人不方便,杜哥要是有需要,一會兒咱們吃完飯,直接就去卡薩布蘭卡怎樣?”杜慎言失笑道:“你這話的,什叫我有需要,是你有需要,不過我還得勸勸你,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呀,最好悠著點,色字頭上一把刀,凡事適可而止。”金安生素來風流卻不下流,他雖然喜歡女人,但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包括他與呂蘊彤相處期間,倒是呂蘊彤纏著他多些,畢竟少年倜儻,腰纏萬貫,哪個女人不愛,哪個女人不想,而且女人撒起嬌來,金安生很難抹得開麵子,所以往往來者不拒,有求必應,甚至揮金如土,杜慎言的就是這個意思,金安生當然明白,笑了笑,道:“不這些了,杜哥,告訴你件事,我二叔已經決定金盆洗手,以後在家頤養年,他還是老了,換作十年前,我估計他不會這輕易認慫的。”

    杜慎言卻不這想,笑道:“你二叔才不是認慫,他是想明白了道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無非匆匆幾十年,以他現在的身家,吃喝不愁,萬事無憂,該拚命的早已經拚過了,何必再冒風險,越是穿草鞋的,光膀子的,越是不怕地不怕,越是家頭壇壇罐罐多了,就越是瞻前顧後,謹慎微,你二叔不傻,他精明的很呢。”金安生知道他言之有理,點頭笑道:“我下午去了趟看守所,你猜怎的,安延居然在頭養胖了,哈哈哈,這子還不知道徐黎華已經死翹翹呢,嚷嚷著出來要找他算賬。”

    杜慎言問道:“你沒告訴他這些事?”

    金安生呷著酒,道:“我二叔不讓我告訴他。”

    杜慎言又問:“為什?”@$%!

    金安生道:“安延的性格跟我不同,他容易衝動,有點像我二嬸,我二叔擔心,告訴他徐黎華死了,勢必會牽扯到**的那些人,怕他在頭胡思亂想,還不如什都不,反正他呆在頭,也沒幾了,到時候等他出來了,再慢慢解釋不遲。”提起這些個話題,杜慎言就禁不住想起那個神秘的女人,臉色頓時凝重起來,金安生笑著又道:“杜哥,我聽人,前幾你前妻林凡來找過你?你和夏醫生現在到底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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