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的補償和封口費,純粹是我杜撰,開始我就想好了最壞的打算,那便是劉東和李霞各奔前程。
劉東不用擔心,他還有自己的本科要讀,但李霞卻沒有大學可以繼續讀,家庭條件不算好的她,未來並不清晰。
為了防止她成為現實的受害者,我昨晚睡覺前就為她準備了這筆錢,但現在看來是我想的有點多,不過錦上添花也是極好的。
在我鎮定自如的演技下,李霞的再三追問毫無作用,最終是鄭重其事的收了下來。
在接下這筆不多不少的錢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兩個不到二十歲,對未來還深感無力的年輕人,眼透著希望。
中午,我說什也在西湖邊上的一家湘菜館請了客,最後把這對可能認識他們的人,都會感到難以置信的小情侶送上了前往火車站的出租車。
功德圓滿!
“那十萬塊是你的吧?”張木秀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笑容不變:“這個不重要。”
“嗯,祝福他們。”
“會的,四年後的喜酒我喝定了,對了,我準備回學校,你呢?”
“我也回校,今天音樂社邀請了大學城其他高校音樂社過來交流,聽說邊好多個高手。”
……
相比張木秀回禹師還需要乘兩站公交,我回禹大也就是幾腳路的事情,其實遵從本心的話,我現在是更願意回租房練劍。
但現實問題就是,即便我有狀元光環加持,家屬更是無條件助攻,也架不住請假時間太久,隔著電話我都能感受到教導員濃鬱的怨念。
所以,趁今天下午有課,還是順路給上了吧。
這是一節古文賞析大課,並不是什重要的課程,但架不住講課的是個頗有姿色,還有一雙大長腿的女老師,教室入座率十分感人。
“趙念一,您老可算是來了,麻溜的簽個名,不然我真的扛不住班導的死亡凝視了。”還沒回過神來,麵前就多了一個本子。
“最近家事多,麻煩班長大人了。”我訕笑著接過筆在花名冊上簽了名。
末了,再看班長齊鳴,卻看見他原本還算帥氣的臉,上邊有個明顯的淤青很急,我連忙關心道:“班長,臉怎回事?”
倒不是客套,齊鳴和我高中班長黃強很像,都是樂善好施,義氣當頭的性格,我扛不住班導壓力的時候,也有好幾次通過齊鳴曲線請假,這就是一份沉甸甸的人情。
“倒黴催,撞得,趕緊的找座位,大長腿的課晚了沒位置了。”齊鳴笑著拍了拍我肩膀。
這淤青明顯是人為造成,不過齊鳴不願說我自然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點點頭後,徑直走到無人問津的最後一排坐下。
不多會,人送外號大長腿的女老師走了進來,翻開書本開始了講課,她講課水平一般,但聲音挺甜美,也不介意和年紀相差不大的學生們開開玩笑,課堂氛圍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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