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紅了臉的扶桑人,我汗顏的同時也想起來一件事,這會王黎應該還在東南亞,難道隻能自己應戰了?
上下打量阪本一郎,隻見其太陽穴微凸,兩眼深陷,目光逼人,下盤也是極為紮實,一看就知並非花架子選手。
但也就那樣,了不起是個外家功夫高手。
確定他並非修士之後,我是興致全無,修士之下皆螻蟻,這話是狂妄,但多少也是有那點道理。
“念一你別搭理他,這人就是隻癲狗。”齊鳴說著的時候來到我身邊,聲音又壓的極低:“和扶桑人玩輸贏都麻煩,別衝動。”
我還沒說什,阪本一郎卻是先冷笑起來:“喲西,這不是齊鳴同學嗎,三天前你們足球社輸給我們這支新人足球隊,已經證明了你們都是弱者。”
“在我們扶桑,弱者沒有資格參與強者的對話。”
這話,殺人誅心了。
“你~”
齊鳴指著阪本一郎氣的渾身發抖,而後者則是臉色一冷,反手猛地一抽,講台上的黑板擦頓時化作暗器,直奔齊鳴臉上而去。
十多米的距離還能如此精準迅猛,能耐倒是不俗,但畢竟隻是外力驅使,根本沒什殺傷力。
不過我還是一步站在齊鳴的麵前,這東西要砸到他臉上的淤青,不僅疼,尊嚴也徹底沒了。
“啪!”雖然黑板擦以常人難以躲避的速度而來,但在我眼中,它的軌跡卻異常緩慢,隻需伸出手就輕鬆接住。
“趙君,你要接受我的挑戰嗎?”阪本一郎目光閃爍著興奮之色。
我沒搭理他,反而看向齊鳴,問道:“臉上的傷,是這位扶桑友人留下的?”
齊鳴澀然低頭。
“那沒問題了。”我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看向阪本一郎:“我答應你的挑戰。”
“喲西,趙君喜歡玩什呢,我和我的團隊,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比試要求。”
“就玩你最擅長的那個吧。”
阪本一郎笑容逐漸凝固,深陷的眼睛泛著寒光:“趙君,我最擅長的是劍道,你確定要玩這個嗎?我個人建議還是玩你擅長的散打好一點”
我什時候擅長散打了?
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因為那次在西湖廣場和教官的切磋,引起了別人的誤會。
也懶得理解是,淡淡道:“再不擅長劍道,和你切磋也夠用了。”
“趙念一,你敢辱我大扶桑劍道!”
“侮辱?抱歉我沒這個閑工夫,你就說打不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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