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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揚連忙解釋道:“主神,這是我們部落的朋友,那血靈神石就是他給的,是我們把他帶進來的。”
同時心中有些疑惑,這個大活人進來,主神居然沒有察覺到?
“,老人家難免老眼昏花嘛,不奇怪。”林飛一眼就看出穀揚心中所想,隨口解釋敷衍了一句。
這時林飛已經離的大青石很近,迎著刺眼金光看了半天,開口問道:“你修行千萬年,竟然鬥不過下麵這個東西?”
“你是怎知道的,你到底是誰?”聖石聲音終於有了波動,畢竟,這件事他可是連曆任族長都沒有告訴過,這人怎會知道?
“你先不用管我是誰,也別管我是怎知道的,我隻是有些好奇,你既然知道下麵這個東西會要了你的命,為什趁著他沒長成之前扼殺掉?”
聖石頓時沒了反應,祭祠當中,陷入一陣沉默之中。
林飛也不急,就這站在那等著……
半晌之後,蒼老的聲音終於再次響起,這次卻恢複了平靜,仿佛在講述別人的故事:“當年,我沾染了大巫之血而通靈,雖然最終踏上神道,但畢竟是靠著大巫遺澤,比之其他部落的圖騰,終究是先天有缺……”
“就算我最後將那東西扼殺了,我也不過再活個三五百年,最終還是要像一切得了巫族遺澤的生靈一般,消散在這天地之間,再也無法通過香火轉生,到了那個時候,聖石部落也隻能煙消雲散。”
“我之所以留下那東西,便是想著有朝一日,我消散之後,那東西能取代我成為聖石部落新的圖騰,甚至帶著他們走出這蠻荒……”
這個秘密已經埋在它心底多年,就算有些後輩察覺到不對,它也從未解釋過,直到現在才說出……
然而林飛卻沒有同情的意思,反而冷笑一聲道:“這應該是你幾百年前的想法了,直到最近才發現,那東西根本就不想踏上神道,成就什圖騰吧?”
蒼老的聲音隻是有些疲憊的歎了口氣,卻並不在說話……
穀揚兩人卻是聽得莫名其妙,兩人麵麵相覷,都是沒有聽懂。
林飛也不解釋,而是再次看向聖石道:“我今日幫你把這東西取出來,從此你就不再受其困擾,不過三五百年後,我也幫不了你的,你自求多福吧。”
聖石沉默良久,緩緩道:“多謝了,能多出幾百年壽命,本就是白得的,三五百年之後的事情,隻能聽天由命了……”
林飛笑了笑,也不在意聖石未來的生死,不出意外他們也隻會有這一麵之緣……
聖石話音剛落,祭祠中再次綻放出金色光華,隻是這次光芒並不刺眼,反而頗為溫和,像是對林飛敞開了內部本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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