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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沒有領悟天道，王妃就不會接觸到天書，那就不會和天書達成某種協定，那就不會有以後似乎注定是悲劇的結局。

    但是，她依然沒有後悔這選擇。

    如果不這樣選擇，就打開不了天道，唐夜就出不去，她或者這個世界就沒有希望。如果沒有這樣選擇，那唐夜可能已經死了。

    一切，都是有得有失的。

    王妃還沒有徹底抹去唐夜在天書內的命運軌跡，還要繼續忍耐痛苦，她還在堅持一個一個字抹去。

    王妃眼眸慢慢帶淚。她知道，當唐夜的命運軌跡在天書內消失，和她就注定成為了敵人。一個是天書的掌控者，這方天地的至高神，一個是天書的擺脫者，這方天地的反叛者。真的是……水火不相容了啊。

    這個時候，王妃的另一麵，林有容讓人意外地也出現了情緒。大概是和唐夜的命運注定了，太過傷心。王妃的眼淚，大多是她流的。

    就這樣了啊。

    這個世界最大的BOSS，終有一天，會是王妃！

    至高神！

    無論是人王伏羲，還是地藏王，或者其他一切神明，都忌憚的至高神！

    命運之神！

    ……

    唐夜和李太一在對峙，兩人誰都不敢小看誰。在之前，李太一根本不把唐夜放在眼，因為他已經和玄界的意誌融合到一起，他和玄界的命運共存。也就是說，他的力量，來自玄界。玄界最接近於古時修仙世界，這的力量，是目前天地間最強的力量。

    即便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對付唐夜也是綽綽有餘的。

    “雖然你很特殊，但殺了你之後，特殊也就不會是特殊。”李太一看著唐夜淡淡道。

    他猜不到唐夜為何那特殊，或許真的是老祖宗的特殊安排，他不願意再多想，因為隻要殺了唐夜這個“反逆”之人，那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唐夜跟李太一接觸越多，就越是感歎天地間的玄奇奧妙，看著李太一說道：“我猜你在慢慢變年輕，這是返老還童？也是和玄界的意誌有關吧。如果你和玄界的意誌完全融合，就等於你就是玄界，玄界就是你。玄界不滅，你就不滅。而一方天地，存在千萬年又何妨？那樣的話，你就永垂不朽了。……原來這也是長生之道啊。”

    李太一當然想要長生不朽，他還不僅僅是想做玄界的至高神，還想做整片天地的至高神，冷笑道：“哪怕你是老祖宗指定的人又如何？現在玄界已經由我掌控，在這麵，一切都聽我的，你如何能贏我？”

    唐夜淺笑，說道：“反正我也想殺你，而又沒有足夠多的時間了，那就努力拚一把吧。”

    李太一眯了眯眼。內向是極為不滿唐夜表現出的這種老道模樣的。他經曆幾百年風雨才有如今的淡然鎮靜，可唐夜才經曆二十幾年也有了，讓人莫名地就嫉妒，或者不服？

    李太一終究能保持平靜，不受唐夜那年紀輕輕卻偏老氣橫秋的樣子影響，說道：“恐怕不是拚一拚就成功的。準確地說，你不可能成功，除非你毀掉玄界。但你不會毀掉這，你來玄界，意在玄界。”

    唐夜沉默，像在考慮這個事情，然後情緒不高，說道:“那你想怎樣？”

    李太一哈哈大笑，對唐夜露出讚美神色，說道：“你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小子，明明處於劣勢，但卻讓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