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受傷太重了,所以,那名男子並沒有醒過來,眼下還靜靜的躺在床上。
塗新月看了對方一眼,而後轉過頭來,對蘇子杭道“我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這樣了,渾身是傷,整個人看起來是被人重創了一番。”
說到這,塗新月皺了皺眉頭,而後繼續道“你看看,他可是我們大齊的人?”
蘇子杭聞言,走到床邊,低下頭來,看了男人的指腹,而後掀開男人的被子,對塗新月伸出手道“拿一把剪刀給我。”
塗新月連忙點了點頭,回身去拿了一把剪刀過來,遞給了蘇子杭。
見蘇子杭低下頭去,將剪刀對準了男人的下身,塗新月嚇了一跳,連忙問道“你你你,相公,你這是要幹嘛?”
難不成,是要把這男人給閹了嗎?
蘇子杭一時之間忘了塗新月還在身旁,見她麵露驚訝之色,連忙道“你轉過身去,不許看。”
塗新月一愣,臉色微紅,心想著,蘇子杭為何……莫非這陳國的男人和齊國的男人有什不同不成?
正想著,蘇子杭已經將她給推出了內室。
而且,還將中間的簾子給拉上了,像是害怕她偷看一樣。
塗新月眨了眨眼睛,微微咳嗽了一聲,老老實實的站在外麵,也不敢往麵看,就怕自己看見什不該看的。
過了莫名五分鍾之後,蘇子杭才走了出來,將剪刀放在了桌子上麵,而後道“的確是陳國人。”
塗新月下意識的往剪刀那看了一眼,見剪刀很是幹淨,並沒有不血跡。她咳嗽了一聲,而後有些不自然的問蘇子杭,道“相公,你是怎看出來的啊?嗯……要是不方便說的話,不說也行。”
“有什不方便說的?”蘇子杭訝異的看了塗新月一眼,而後直接道“這個人的大腿有磨損和老繭,很顯然,是常年在馬背上麵的人。再加上玉佩和衣服,應該是陳國的人,沒有錯了。”
塗新月原本還以為,蘇子杭在麵看的是什隱晦的東西,原本隻是大腿而已啊。
瞧著男人望向自己的疑惑目光,塗新月更加不好意思了。
她的腦海麵都在想些什亂七八糟的?
倒是蘇子杭瞧見塗新月的神色不自然,心中升起了一抹疑惑,而後忽然開口問道“你的腦袋麵在想些什東西呢?”
他怎覺得,女人好像有什事情瞞著自己一樣。
“我能想什東西?”塗新月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而後道“我還不是在想著,這個人到底是誰,怎會從陳國來到這。”
說到這,塗新月像是想起了什,忽然問道“現在,陳國的使者剛剛來到大齊,難道,這個男人和那些陳國的使者有什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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