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有……有二十二……人。”傻根又問:“陳總鏢頭一家在不在這?”女子道:“不……不……在,沒……在。”
“黃教主是什時候回來的?一個人回來的嗎,身邊有沒有帶有一女子?”
“教主……一個人於兩天前的晚上回來,沒……沒帶其他人。”
“你們這除了黃教主,誰人武功最高?”
“吉副堂主武功最高,比肖堂主還要高些,還有那申壇主武功也不錯,她兩都是從武昌分堂調過來的好手。”女子漸漸定下來,說話連貫。
“與崔法師相比怎樣?”
“吉副堂主好些,申壇主與崔法師相比怕是差不多。”
“其她人怎樣?”
“除了葉壇主好些,其她人和我差不多。”
傻根想了一會,又問:“你們入教,是自願還是被逼?”那女子道:“有自願也有被逼迫,但大部分是自願入教,還有一小部分人是從小就開始培養,是教中的骨幹。”
傻根很是奇怪,問道:“青蓮教有什吸引你們,為什都甘願做教主的奴婢?”女子臉上有不解之意,說道:“我們不是奴婢,青蓮教是我們女子的大靠山,為天下女子作主,使得我們不受男子欺壓,不受世俗陳規陋見圈箍,不但賦予我們與男子相同平等的權利,更將我們女子從不幸的婚姻桎梏中解放出來,身獲自由……”這女子完全為邪教思想所迷惑,已被催眠洗腦得徹徹底底,傻根越聽越不耐煩,喝道:“停,停,再妖言胡說我捏斷你的手。”那女子立即停了口,眼中卻露出了一絲不以為然的神色,仿佛在說:“你瞧,你瞧,你們男子就是喜歡對女子呼呼喝喝,稍有不從就棍棒伺候,完全不把女子放在眼。”
傻根努力把火氣壓下,問道:“你剛說有一小部分人從小培養,那是什情況?”女子道:“教中高層人員都是由青蓮教自小培養起來的接班人,薛堂主、莊堂主,肖副堂主,崔法師,她們四人都打小入教受訓,接受明師指點,因此武功才得這高強。”傻根“哦”了一聲,心想:“怪不得青蓮教能存留三百年,曆經數朝更迭以及無數戰亂兀自屹立不倒,原來竟有這嚴密的體係,聽鄭大哥說起,那薛堂主寧死不降,而沙麗一嚇便慌,軟硬性格不同,想來自是源於出身的不同。”
“你知不知道培養新人的地點在那?”
“聽說是在大理國總堂那邊。”
“你說青蓮教的精英打小就培養,那她們小時候是父母自願送入教受訓的嗎?”
女子搖頭道:“這個我就真不清楚,教內對此事誨莫如深,從來不提。”
傻根點點頭,尋思一會,除了吉青玲與申襲雲,其她個女子不足為患,隻是不知黃騰功力恢複得如何,又擔心崔芊反水,那樣的話便要從主動陷入被動,絕不可輕舉妄動。問清四陰聖女之事後,他將女子雙手雙腳捆綁,口塞一塊破布,一掌斬其後頸把她打暈過雲,扔在床底下。
“妖人黃騰逃脫出火海,眼看洞房采陰補陽已無可能,便與陳齊桓父女分道揚鑣,立即回宮等著另一個純陰女子羅莞燕,嘎嘎,他想得倒挺理想,呆會他召我相見交合,那可就有好戲瞧。”傻根越想越興奮,在屋中來回走動,等待黃騰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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