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攝政王每天都是早早進宮,有時候夜深了會回王府,有時候直接宿在皇宮。
不管是戶部工部還是攝政王府,都在為攝政王的出行做準備。
明棣這個攝政王身邊的一號軍師,最得力的助手兼好友,又把自己摔了一腳。
腰上韌帶拉傷還沒痊愈,腳又崴了,十分嚴重,腳踝上下都腫的讓人不忍直視,他連鞋子都穿不上。
都這樣了,等攝政王一回王府,他還是會第一時間出現,給攝政王傳授他曾經學到的經驗。
法子什可以寫下來,但遠遠比不上他本人親授,更比不上他本人在場。
可攝政王明天就要出發了,明棣跟隨眼看著是不可能實現了,他隻能盡心盡力地給攝政王和隨行者們教授治水的一係列問題。
明棣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到從前,他們一起並肩作戰,打下了無數場揚名天下的戰役,他們之間天衣無縫的合作等等。
攝政王心那點懷疑,早被明棣的忠心感化了。
甚至午夜夢回,他都會有種荒謬的感覺。
他竟然拋棄了出生以來就有的雄心壯誌,竟然把那多誓死追隨他的將士棄之不顧,竟然辜負了一片赤誠之心對待他的軍師。
……
“寧兒,王爺很快就要出發了,你不去送行嗎?”紀垚這幾日被丞相大人扣在家,今日紀承佑和寧遠侯等人都去送攝政王了,他才被家其他人放出來。
阮唐坐在榻上,手拿著一個小刀,她正拿著一個雞蛋在蛋殼上麵刻花紋,眼神很是專注。
而明染,則坐在她身邊,拿著一本書在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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