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知道慕容倩足智多謀,但區區兩人想阻止對方的人馬實在有些兒戲,狠了狠心,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老子也**不走了,反正陳瑕死了我也要手詛咒之苦,要死一起死”
“那最好不過”慕容倩道。
江浪道“但是我和陳瑕赤手空拳,如何抵擋敵人”
衛福見三人主動請纓,那女子又信心滿滿,心中暗忖道那女子不知有什本領,但是另外兩人武藝不俗,或許真的有什退敵之策,他們若是肯留下,那我大漢也少損失些人馬,既然有人殿後,我等又何必送死
想到這便說道“我這有刀槍劍戟,隨你們使用,你挑一樣。”
陳瑕道“都不用”說完大踏步走到一輛馬車的後麵,兩臂掄起,喀嚓喀嚓,將車身砸得粉碎,雙手抓住車輪,腳踩住車轅,大吼一聲,竟徒手將兩個車輪扯了下來。
眾人全都目瞪口呆,兩個輪子用鐵軸連著,中間有活扣,陳瑕就把活扣解開,一邊一個帶著鐵軸的大車輪,足有半人來高,陳瑕抓住車軸在手中掂了掂,“正好就拿它們當作雙錘,可惜還是有點輕啊。”
此言一出,眾人更加駭然,嚴授抱拳道“還以為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原來天生神力,那就不必客套,有勞三位了。”
江浪不禁皺眉道“漁陽郡太守要不派援軍來,那就死定了。”
慕容倩笑道“不必擔心,通天教隻用百人可破東西兩烏珠,我們也一樣。瑕哥哥,敵人就要上斜坡了,你們把那些水桶都搬到斜坡上去。再將車上的大旗扯下一麵來,立在山坡,叫他們看個清楚”
陳瑕雖然不知道要做什,但是他相信慕容倩自有道理,因此也不多問,那水桶共有二十個,每一個都足有一千多斤,眾人齊心合力,趕著馬車把所有的水桶都搬上斜坡,然後排成一排,衛福又豎起一麵紅色的大旗,見那股煙塵距離斜坡隻剩下二多地,這才道了聲“保重”,帶著漢軍各自上馬飛奔而去。
江浪這才看明白是怎回事,笑道“慕容倩果然足智多謀啊,待對方馬匹上了斜坡,隻要把這些水桶滾下山去,他們必定人仰馬翻。”
慕容倩點了點頭,“那隻是廢了他們的馬匹,叫他們追不上漢軍,我們仰仗輕功自然也可以輕鬆逃走,但是要克敵製勝,還遠遠不夠。”
“那你還有辦法”陳瑕問道。
慕容倩笑了笑,“先阻止一陣再說”
說話間,對麵人馬已到近前,依稀都可以看見麵容,為首一員虎將,舉著大刀高聲叫嚷“偷水賊在那呢,殺他們片甲不留”
也不等慕容倩吩咐,江浪一腳踢翻一個水桶,“去你娘地”
斜坡弧度雖然不大,但對方的奔馬實在太疾,再加上一匹挨著一匹,一時收不住馬蹄,當場便有一人栽倒塵埃,後麵的馬再一跟上,接著摔倒。陳瑕見江浪已經出手,也毫不客氣,將那斜坡上的水桶一個一個,全都踢了下去,斜坡不過十幾丈寬,但是一麵紅旗豎在上麵,顯然前方有敵人,可那些鮮卑人卻依舊向山坡上攻來,這一下陳瑕三人居高臨下,二十個水桶一起滾落,那些跑到一半的騎兵避無可避,果然就如江浪所說,一個個人仰馬翻。
有的人上了一半,見水桶滾落,想要退卻,後麵的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一個向前,一個要向後,結果馬匹撞在一處,全都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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