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瑕叫摩勒起來,“不要緊,反正今晚也不打算出去。你起來吧,不要動不動就下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麻煩得很,你知不知道。”
摩勒嘿嘿一笑,起身站定。
“教主?”陳瑜覺得奇怪,不知道什時候陳瑕做了一個教主。
陳瑕也懶得解釋,揮手說道:“萬毒教的教主,姑姑臨死前非要我做,我又不得不答應。”
姑姑是哪一個,陳瑜也不想知道,點了點頭,“哦,原來是萬毒教,難怪那個尉遲琳看到你的掌門指環,畢恭畢敬,大概翩若驚鴻的輕功,也是由此得來。”
“你還是那聰明……”陳瑕笑道:“我還什都沒說呢,你就都知道了。”
“這個不難猜,耿珊海原是萬毒教的人,如今做了通天教的護法。我之前在伊吾盧曾遇到過此人,所以我想通天教和萬毒教多半有關聯。”陳瑜道。
一提起耿珊海,摩勒便恨得牙根都疼,“耿珊海是我萬毒教的叛徒,教主早晚有一天要拿他清理門戶!大公子,你和我們教主是親生兄弟,應該站在我們教主這一邊吧。你武功高強,倒是教主的得力助手。”
陳瑜冷笑了一聲,“,我不是任何人的助手。不過通天教的人四處在找我們兄弟,這倒是實情,如果有必要,我倒是願意助一臂之力。隻是目前時機尚不成熟。”
陳瑜當即把伊吾盧的事情對陳瑕等人講了一遍,“現在看來,通天教、匈奴人都欲置我們兄弟於死地,”
摩勒搶著說道:“怕還不止呢!大公子,你是有所不知,我們這一路走來,何其艱險!鮮卑人也在四處抓教主呢。你和教主長得一般無二,以後遇到鮮卑人,也要多加小心。”
陳瑜微微一愣,“那又是為什?”
摩勒道:“鮮卑聯盟的獨孤父子,派了一千人送我二人到西域都護府,名為保護,實則暗地監視,然後再伺機下毒手。這一路上,路過了幾個去處,不管走到何地,都有人暗中行刺。這麵,有通天教的人,也有亂七八糟來曆不明的家夥,一來是教主武藝高強,二來是教主機警,每每都可化險為夷。”
陳瑜輕笑了一聲,“機警的是你,可未必是他。”
摩勒也不反駁,笑道:“都一樣。隻是對方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如此看來多半是有人故意把消息放出去,就是要在沿途加害教主,我想到了此節,於是就勸教主,幹脆不要那一千人護衛,單獨前往西域都護府。教主對我那是言聽計從,當天晚上就離開軍營,從伊吾盧繞路去了龜茲,化妝後再到匈奴地界,之後便可經於闐,到西域都護府了。果不其然,這一路平平安安,就再沒有人行刺。而且教主易容遊曆各國,也是為了尋找這位阿曼姑娘,沿途也不知道向多少人打聽,嘴皮子可能磨破了。就算這樣也沒人認得出我們,更不會有人為難,由此可見,那獨孤渾派來的護衛,有通風報訊的內奸。”
“你們都易容了,那當然沒有人再為難你們。”阿曼笑道。
陳瑕道:“所以摩勒說的不錯,獨孤渾派來的人是要害我的,幸虧有摩勒提醒,不然的話,不等到西域都護府,我可能就死於非命了。那一千多人,大概還在四處尋找我的下落,在大漠瞎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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