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於闐國對匈奴的不臣之心,給未來的一切增添了無窮變數,隻是時間倉促,陳瑜所有的打算不可能這快完善,要做到天衣無縫,非常困難,所以陳瑜默不作聲。
蘇榆勒以為他不肯,便又說道:“小兄弟,老夫曾經向獨孤渾將軍和慕容頭領寫過書信,商議過此事,但是他們卻以鮮卑立足未穩,不宜遠征為由,回絕了老夫。但是我想:金刀駙馬的建議,慕容廣也許聽得進去。你想想看,鮮卑與匈奴乃是世仇,而我們於闐又不肯屈服於匈奴,我們兩家雖然並沒有什太深的往來,卻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隻要你從中斡旋,促成於闐國和鮮卑的聯盟,那匈奴注定要敗的,到時候,鏟平斷玉門,殺了烏維圖,然後兵進匈奴單於庭,定然事半功倍!”
陳瑜想了想,笑道:“此事我做不得主而且鮮卑……自保或許尚可,要圖西進,還需要繼續休養生息。如果說當今天下可以和匈奴決一雌雄的,便隻有大漢。”
蘇榆勒歎道:“老夫怎不知大漢如日中天,乃是當今天下第一強國,可惜大漢離此萬之遙,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西域都護府在大漠經營十餘年,所用之兵極為有限,說到底如果大漢和匈奴開戰,也是要征各國的兵馬,到頭來遭殃的,還是我們這些小國啊。”
陳瑜微微一笑,“難道鮮卑就該為你們出生入死?”
“此言差矣!”蘇榆勒正色道:“並非為我於闐,而是為了鮮卑自己,你們遲早要與匈奴決一死戰的,多一個盟友,為何不可呢?”
陳瑜略一沉吟,點了點頭,“這樣吧,此事等我回到鮮卑,一定稟報大王,自然也會把國相的話全都帶到,至於大王是否願意與於闐結盟,那也要看大王的個人的意思。不過前提是我必須得到那把刀。”
蘇榆勒大喜,把金刀解下,雙手托著交給陳瑜,“一切就仰仗駙馬了。希望神兵天降,早日救我於闐於水火之中。”
陳瑜滿口應允,接過金刀抽出一看,見那把刀純金打造,上麵又鑲嵌著珍珠、翡翠、瑪瑙等珍貴寶石,的確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隻可惜極盡奢靡的東西,上陣殺敵恐怕就沒什用處。他把刀收起,又對蘇榆勒說道:“鮮卑與大漢也是盟友,他日如果有大漢那邊傳來出兵的消息,國相也不必太過驚訝。依在下之見,要破尉遲琳不難,難就難在除掉匈奴的烏維圖和他的走狗尉遲琳。我突然想好了一條計策,就算我們鮮卑大王,不肯出兵相助,也保證幫你除掉這二人,國相等我消息!”
蘇榆勒問道:“什計策?”
陳瑜微微一笑,“什計策……我還要和他人商議一番。畢竟我身為金刀駙馬,墨玉城相當於龍潭虎穴,等我商議好了,定然會把計策告知,國相隻需等我消息!”
蘇榆勒心中一動:陳瑜之所以這說,莫非是留了一手,希望明天我可以幫忙放他出城?蘇榆勒忙說道:“請放寬心,明天你要走,就算尉遲琳不肯,有老夫在,也叫你安全離去!”
“那就多謝國相!”陳瑜收起金刀,又按照之前所說給蘇榆勒看了看傷勢,順手開了個藥方給他。
陳瑜昨晚剛剛學了《懸壺全錄》,今天便用上,也算是機緣巧合。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