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通天教的眾人傻眼,就連投鹿侯也不禁咋舌,提醒道:“陳瑕,那東西有毒的,不能吃啊!”
陳瑕哪管那些,就著酒,連生吃了幾隻,讚道:“這是個寶物啊,越吃越精神,怎回事?”
赫尼丘冷哼一聲說道:“火眼冰蟾乃是療傷聖藥,受重傷者服用大有好處,若沒有受傷服之即死,你之所以不死,無非是體質特異,又有萬毒指環的原因!小子,你吃夠了沒有,我這毒物捉來不易,卻被你一口氣都給吃了,你今天不把命賠給我都不行了。”
陳瑕此時已經酒足飯飽,拍了拍肚子,又活動活動筋骨,笑道:“差不多了,”既然是療傷聖藥,那可不能浪費,剛好四大長老全都受了重傷,特別是沙雄海,骨骼盡碎,正需要此物。多謝告知,我可以考慮一下,饒你不死了。”
“大言不慚!你之前已經是強弩之末,吃幾隻癩蛤蟆就想破我的屠龍刀法?”
陳瑕呸了一口,“什時候,屠龍刀法成了你的了?那是你偷了我羊皮書得的,今天就叫你悉數還來!”
陳瑕一邊說著,一邊把生死令牌抄在手中,“現在我是通天教的尊使,你不知道見生死令牌,如教主親臨嗎?將來這件事傳出去,我看你還是要死,不如趁早投降,把屠龍刀法留下,我放你一條生路!”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事到如今還跟我逞能!”
話音未落,陳瑕卻早已迎了上來,“狗賊,你先接我一招,再吹牛也不遲!”右手生死令牌當作長劍,使的是一招“旭日東升”,左手成指,使的是金烏拂穴手的“寒來暑往”,口中說著話,已經同時出了兩個不同招數,仿佛在那一瞬間,陳瑕一分為二,一個攻赫尼丘頭頸上盤,一個卻突然低身攻他下盤,這兩招一上一下,都極難躲避,稍有不慎怕是要被他豎著拍成兩段。
陳瑕這一出手,與之前大不相同,能同時使出陰陽兩股內力之人,天下間除了巫仙展紅綾之外,便隻有陳瑕做得到。別說赫尼丘難以抵擋,就算是淳於炎、耿珊海,怕也不是對手。
赫尼丘不敢怠慢,手中化血刀上下翻飛,紅光閃爍,的確威力驚人。隻是他的刀與陳瑕的生死令牌稍稍一碰,便覺得手臂酸麻。
其他人見二人交手,也紛紛湧上。
那化血刀也算是神兵利器,卻斬不斷生死令牌,赫尼丘不禁暗暗心驚。本以為這次手中的刀必定脫手,可陳瑕倏地飄到一旁,“先解決你的幾個手下再說。”
說話間,腳下踏著雪蓮步伐,不知怎卻到了安羅巴的身後,安羅巴大駭,“你……你怎過來的?”
陳瑕道:“吃飽了過來的!”他口中說話,手底下毫不懈怠,腳跟為軸,原地打了個半圈,一轉身居然到了安羅巴身後,而安羅巴早就被陳瑕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早有幾個拿著長鉤之人攻上,陳瑕手中生死令牌一抖,頃刻間四麵八方都是人影,隻聽叮叮當當一陣亂響,所有人的撓鉤全都被陳瑕拗斷,跟著十幾人一起倒地。
就算赫尼丘見多識廣,也未曾見過陳瑕這樣古怪的身法,這個時候,他手下人已經全都被陳瑕點倒,頃刻間原地就剩下了他自己。他這才明白,自己雖然修煉了屠龍刀法,武功大進,但與此同時陳瑕的進步更加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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