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起的太隨意,但對何衝來說簡直太深刻了。
當初為啥會被那個仙人的天雷劈錯,就是因為他把自己當成了這個王小二。
何衝清楚的記得那時空中傳下來的聲音是怎說的。
“王小二,你因不孝虐母,今降天雷……”
雖然不知道王小二究竟是誰,更不知道他究竟對他的母親做了什居然引得天怒人怨,但何衝確實很想見見這人,故而在聽到這個名字後便立即看了過去。
“這人你認識嗎?”顧宏深以為見到熟人,問道。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何衝看著台上那人,口中卻說道,“我想看看自己有沒有認錯人。”
聞言如此,顧宏深隻是揚了下眉,反正時間還早,多呆會兒也沒事。
這個王小二拿來的是一塊青白玉質的子岡牌,此時主持人已經說完,讓他將牌子送到專家席上。
“能說說你這東西的來曆嗎?”鑒定玉器的是另一位專家。
“這是我已逝母親留下來的遺物。”王小二說道,“一個月前我母親去世,我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這個牌子,就想給專家鑒定一下真假,然後我還想問問能值多少錢。”
“你是想賣掉你母親的這件遺物嗎?”專家聽到這,不解的問道。
其實賣掉去世長輩的遺物的人倒不少見,但像王小二這樣母親剛去世一個月便急著想賣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是的,我家條件不太好,所以想換點錢補貼家用。”王小二點頭道。
這人說的話似乎合情合理,但何衝卻在他臉上看不到半點哀傷的神色,甚至還隱隱的帶著點興奮之情。
“好吧。”那專家似乎也對他的這種狀態不是很喜歡,但自己隻是負責在節目中鑒定物品的,也隻能如實說道,“你這件子岡牌呢,是老的,可時間並不是特別久,最老也就是民國初年的時候。”
“啊?不可能吧?”王小二詫異,“我在網上查了啊,這種樣式的玉牌子是明代有的,怎可能是民國時期的呢,而且那牌子後麵還寫的‘子岡’二字呢。”
“對,這種形製的東西的確是明代中期出現的,是位叫做陸子岡的玉雕大師創造出來的。”那專家繼續說道,“但真正的子岡牌存世量極度稀少,現在我們見到的那些所謂的子岡牌,基本都是後來的玉雕師傅們做出來的,隻不過在最後落下了‘子岡’二字的款而已,所以說子岡牌不僅僅是陸子岡所做牌子的名稱,而是成為了這一種形製的玉器統稱。”
專家很詳細的解釋出了子岡牌的名稱由來,王小二興奮的表情也隨之弱了幾分。
“你看你這子岡牌,玉質雖然也是和田料子,但相對與陸子岡所要求的玉質差的太多。”專家繼續講解,“還有這刀工,很粗糙,完全不是‘昆吾刀’下的技法,再加上包漿不是特別厚重,所以你這件東西最多也就是民國初年的。”
“好吧。”王小二歎口氣,顯然有些失望,卻還是問道,“那能賣多少錢?”
“你確定要把母親留給你的珍貴遺物賣掉嗎?我勸你還是留著比較好。”專家勸道。
“不留,賣了吧,我都快窮死了。”王小二撇撇嘴,似乎不太耐煩,“這東西能賣上十萬塊錢嗎?”
“,鑒於你這件東西的年代、材質以及做工,我們專家給出的估價是一萬元整。”專家說道,“所以說啊,小夥子,你這件東西價格並不是特別高,留著自己戴就挺好,別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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