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才就一直沒見到冷管家這個人,何衝還以為這家夥不會出現。
畢竟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中,就算秦家勢力龐大,也總得顧忌下輿論,免得表麵上都說不過去那就不好了。
就好像孔元易今天沒來是一個道理,甚至孔家的人一個都沒露麵,也是因為這個。
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冷管家居然來了,而且是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出現的,擺明是想力挽狂瀾,即便何衝贏了也不會輕易履行賭注。
“等什?”何衝卻不鳥他,“還是說你也想讓我重考一次?對不起,小爺沒這多工夫來陪你們過家家!”
冷管家沒有做聲,而是緩步走到秦峰麵前,目光卻在看著潘業。
“怎辦,我不能輸的。”秦峰算是找到主心骨了,忙低聲問道,“否則我們秦家的臉都丟幹淨了!”
“已經丟幹淨了。”冷管家淡淡的瞥了秦峰一眼,“現在隻能想辦法把責任推出去了。”
說實在的,秦峰和冷管家兩人完全不像是主仆,反倒有些本末倒置的感覺。
冷管家沒有半點管家該有的恭敬,無論做什說什都從不顧及秦峰這個大少爺,而秦峰更沒有一個身為少家主的覺悟,甚至很多時候都是以一種懇求的態度在征詢冷管家的意見,實在讓人鬧不清怎回事。
“冷管家,你是有什好辦法嗎?”潘業聞言大喜,“我就知道秦家一定會幫我的。”
“當然,辦法很好。”冷管家麵無表情的說道。
轉身,眼神掃向何衝,冷管家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不可違逆的氣息,似乎天底下隻有他才是最大的,其他人無論是誰都隻是螻蟻。
“你們可真煩人啊。”何衝很不爽的說道,“質疑我的是你們,答應重考應下賭約的還是你們,題是你們出的,現在怎還想不認賬了?”
“當然不會不認賬!”冷管家終於開口說道,“何衝你確實沒有作弊,所以你和潘業之間的糾紛我們秦家是不會參與的,他也肯定會主動辭職。”
這句話一出,等於是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潘業一個人身上,而把秦峰撇的幹幹淨淨。
尤其是‘秦家’兩個字,冷管家咬的很重,分明是在警告何衝不要惹火上身,此時留一線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冷管家,你這是什意思?”潘業聽到這話頓時傻了眼,急忙問道,“那件事怎成了我跟何衝的糾紛,分明是……”
“閉嘴!”冷管家厲聲打斷,“如果不想死就給我老實的閉上嘴,否則後果是什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潘業果然不敢再說話,但一張臉卻成了慘白之色,他知道自己今天徹底完了,本以為能借著秦家飛黃騰達一把,誰想竟成了人家的棄子。
“你這意思就是與秦峰無關唄?”何衝哪會聽不出來什意思,冷哼道,“你倒是好算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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