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倒要看看書是怎寫的!”孔康盛的臉色早就從泛紅變作漲紅,對著孔元易命令道,“把書拿過來給我看看!”
“二叔,還是別看了吧。”孔元易打著圓場,“你看天色也很晚了,要不我先讓人送你回去休息?”
“我讓你拿就拿,怎這多廢話!”孔康盛顯然不相信自己身上佩戴會是這種有些讓人作嘔的玩意,吼道,“快去!”
聽到這話,孔元易也是沒了辦法,隻能快跑上樓,很快便把一本叫做《古玉入門》的書拿了下來。
在目錄找到玉器種類介紹,按照頁數翻到所在的地方,然後遞給孔康盛。
漲紅的臉色就已經很難看了,可孔康盛一邊看著書的內容臉色竟還在變化著,從紅變紫再到黑麵,顯然在麵找到了答案。
“真是奇事天天有,今天事最奇。”何衝也不等他看完,直接諷刺道,“你說人家塞進屁股眼的東西,居然讓你拿來當寶貝天天把玩佩戴,都不覺得惡心啊?我都懷疑上麵的血沁是不是屎滲進去變化的!”
何衝這話說的才叫真惡心,血沁當然不會是大便轉變而成的,甚至都不是血液滲入造成的,那是被地底的有色礦物質滲入才會造成的沁色,之所以這說不過是為了埋汰對方罷了。
“你……你……”孔康盛氣的發抖,卻什都說不出來,書不僅有介紹,連圖片都帶的,雖說玉質的顏色不同,但形狀卻是一般無二,他現在很清楚自己所戴的那些東西正是九竅塞。
“還有這些,也是夠惡心了。”何衝各種嫌棄的撇嘴,“鼻塞、耳塞,你都不怕有鼻屎和耳屎嗎?陰塞就更不用說了,你每天用小便洗手試試?嘔……”
說到最後,何衝甚至都被自己惡心到了,一個勁的幹嘔,雖說明知道是假裝的,但怎看怎覺得是真惡心。
“還有啊,以後想玩漢八刀蟬的話認準了口蟬和配飾蟬的區別。”何衝卻沒打算停住,“古人的佩戴蟬都會在蟬嘴的位置打一個象鼻孔,口蟬可是不帶孔的,像你這個……不說了,我想吐……”
所謂口蟬自然就是含在嘴的玉蟬了,甭管是活人還是死人,嘴的能粘上去的也就是口水了,想想都覺得惡心,別說還天天掛在脖子上。
這個臉打的可是啪啪響,根本不從東西的真假入手,而是從東西使用方式上入手,絕對能讓孔康盛既丟麵子還覺得生無可戀,這輩子都不敢再去碰古墓出來的東西。
“我……我……”孔康盛是真想說點什反駁一下找回麵子,可現在卻是真的什詞匯都組織不出來。
“對了,你要是還不理解九竅塞的話,我可以給你延伸一下就明白了。”何衝擺明是要賣弄學問從而徹底在這方麵擊垮對方,“金縷玉衣知道吧?跟九竅塞等於是配套的!但是有九竅塞不代表一定有玉衣,可有玉衣的古墓一定有九竅塞,懂了?”
金縷玉衣可是太出名了,全國上下不論懂不懂古玩的恐怕都知道這個東西,孔康盛自然也不例外。
“好好!”孔康盛是徹底的沒話說了,但他怎可能低頭認錯,指著何衝氣喘如牛的怒道,“你給我記住,你給我等著!”
話一說完,這家夥居然扭頭就走,不僅沒拿回兩串珠子,甚至連最初來的目的都忘了,滿腦子全是那惡心人的九竅塞。
“當”的摔門聲過後,孔家的大宅終於是恢複了平靜,孔康盛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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