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聽這聲音還真是有點耳熟,正在他思索之際卻發現那個粗獷老板已經麵現懼色了。
扭頭向門口看去,何衝一愣,還真是地方小不抗找,來者居然是錦源飯莊的老板包東華。
隻是不知道包東華來這個強買強賣的假貨店幹嘛,適才聽他吆喝要算賬,難不成也被眼前這個被稱之為炮筒的粗獷老板給騙了?
“呀?何先生,你怎會在這?”包東華更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何衝,本是驚訝,但立馬看到拽住衣服揚起拳頭的粗獷老板,當即大怒,“炮筒,你居然敢對我的貴客動手?”
炮筒不過是外號,之所以會這叫還是因為這家夥塊頭大又足脾氣還暴躁,他的本名叫徐仁兵,名字倒是挺好的,可惜自身半點‘仁’的滋味都沒有,隻會幹那種恃強淩弱的行當。
“什?”徐仁兵聞言嚇得趕忙鬆開手,哆哆嗦嗦的退了兩步,明明很害怕卻仍強行裝出笑容的說道,“包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在鬧著玩而已。”
“鬧著玩?”包東華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而是看向何衝,“何先生,是這樣嗎?”
“啥?”這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包東華能在鬆赤開一家最牛的飯莊,其實力當然也是呈正比的,何衝當然明白這點,聞言一揚眉,卻反問,“包總,在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被一個彪悍的店主抓住衣服揚拳要打,換作是你會覺得在鬧著玩嗎?”
在錦源的包間時包東華一直都是表現的謙遜有禮,但不代表他就是善男信女,事實恰好相反,他可是這個城市最不好惹的一個人。
包東華不是個喜歡惹事的人,現在這世道也不像從前,打打殺殺就能闖出一片天,大家都忙著賺錢,不過一旦別人惹到他,那就得好好說道一下了。
對何衝客氣,一開始因為他覺得這是潛力客戶,賺錢的事當然要處理妥當,後來則是因為何衝的眼力,才讓他更為恭敬,包括現在也是。
但在麵對徐仁兵這樣的二混子,客氣根本就是九重天外天最虛無縹緲的一道彩虹,連看都不可能看見。
“炮筒,我看你是真活夠了!”包東華哪還用再多問什,雙手連拍兩下,門外立刻衝進來倆壯漢。
要說這倆人論塊頭可能比不上徐仁兵,但後者在看到後卻更怕了,全身都哆哆嗦嗦的,嚇的就差尿褲子了。
“帶走,連我的貴客都敢動,不好好教訓一下是不會長記性了!”包東華一擺手,那倆壯漢也不多囉嗦,上前先是一頓踹,跟著就要拖著往外走。
那徐仁兵空有一身大塊頭,此刻卻是連跟指頭都不敢動,除了不斷的求饒就是哀嚎。
“等等!”何衝見要給這家夥拖走,趕忙喝止,“急什!”
“何先生,你是還有什事嗎?”包東華還指望著何衝給自己鑒定東西呢,哪會不聽,伸手攔住自己的手下,“把他交給我就行了,正好我也有帳要跟他算,保證不會讓他舒服了!”
“他是什下場我不管。”何衝從地上撿起那條鑲這帶銙的皮帶,說道,“隻不過他剛才想要強賣給我這東西,現在還沒談好價錢呢。”
“什?”包東華的眼睛頓時瞪的溜圓,但他不是個喜歡動粗的人,向手下使個眼色,倆大耳光子立馬就抽了過去,“怪不得敢對何先生動手,感情是把你那套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徐仁兵這會兒更是和篩糠一樣抖個不停,恐懼的眼神毫無掩蓋的流露出來,卻完全沒有什用出。
“包總,我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似乎天底下的這種癟三都隻會這一種討饒的辦法,徐仁兵也不例外,“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貴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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