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聶蔓蔓來能幹嘛,還能幹嘛,當然是興師問罪了,在舟景大廈不好意思問什,現在私下相處可就不是詢問這簡單,肯定是嚴刑逼供,老虎凳辣椒水,皮鞭蠟燭加捆綁,統統來上一遍。
當然了,這都是何衝自己想的,在他的認知,全玉書那個不長眼的家夥當著所有人的麵問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問題,然後雲梓昕又說出了那句絕對能讓所有人信以為真的話來,聶蔓蔓不提刀來見就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何衝現在還真有點打怵看到她,但再怎打怵也得開門,真要是避而不見才叫給足疑點呢。
“蔓蔓姐……”把門打開,何衝賠上他自認為最合適的笑臉,“這晚了還沒休息啊?”
看向站在門口的聶蔓蔓,雙手下垂,似乎沒有提刀,也沒握著棍子,臉色似乎也挺正常,完全看不到不悅的神色。
最最關鍵的是她還穿著一身睡衣,而且一身綢料的睡衣,絕對能勾住何衝的倆大眼珠子。
“你真受傷了?”聶蔓蔓關心的問道,同時走了進來,“有事嗎?”
“沒事,好的不得了,我感覺自己現在都能一拳打死一頭牛。”何衝說著還敲了自己胸口兩下,卻正好牽動傷勢,“咳咳……”
何衝其實真的沒什大事,但他敲那兩下也太準了,雖說依舊無礙,但疼是難免了,更別提咳嗽。
“怎會這嚴重!”但聶蔓蔓卻不這認為,很是著急的問道,“要不還是去醫院吧!”
“不用。”沒想到還能收到這樣的效果,何衝在心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嘴上卻說道,“我就是個神醫你忘了?小傷,就是不能受刺激,也不能劇烈運動,更不能著急,你懂的,這都是大忌!”
聶蔓蔓聽到這話哪還不懂是什意思,捂嘴輕笑,卻沒說什,而是坐到床上看著他。
“別……別這看我啊。”何衝有些尷尬,“搞的我怪緊張的。”
“今天到底是誰擄走了梓昕?”看來聶蔓蔓對這件事的本質沒懷疑什,也沒懷疑何衝是掛羊頭賣狗肉,“居然能將你打傷,那對方的武功一定很高強了?”
“擄走梓昕的那個人是廢物。”何衝說道,“但是後來趕過來個女人,卻是厲害的緊。”
“比你還厲害?”在聶蔓蔓心何衝早已經是天底下最高的高手了,怎會有比他還強的人。
這根本就是情人眼出西施的變化形態,正因為聶蔓蔓喜歡他,所以才會覺得何衝是最厲害的,因為眼隻有他。
“天級中期……”何衝歎氣,卻想起聶蔓蔓對古武的境界不是太了解,又說道,“總之就是很厲害,我對付她有些難度。”
“那你千萬要小心。”聶蔓蔓擔憂的看著何衝,“我怕她以後再來找你。”
“我明白。”何衝也怕對方太過擔心,隨即安慰道,“放心吧,蔓蔓姐,即便她找到我,想殺我也不是那容易的,最終誰勝誰負還未可知。”
何衝這可不是說大話在安慰她,雪羽的境界是高,但架不住何衝的手段多,光是雷靈之力就夠要命了,別說還有個纏絲勁在暗中憋著,還有可以變化成水劍的水雷珠,以及早就蓄力完成刀槍不入的金雷珠。
這些手段真要是全部放開了拿出來,雪羽夠嗆能殺得了何衝,搞不好還會被反殺。
更別說何衝現在已經有足夠的材料去調配三陰三陽降神丹,實在不行就吃下一粒,分分鍾教她怎做人。
但這都是後話了,對於那個三陰三陽降神丹,何衝盡量能不吃就不吃,幫別人續接經脈容易,輪到自己可就難度太大,畢竟那種特殊的手法,就算肯教,其他人也未必能學會,就算能學會也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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