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賈乙丙的回答有些不盡如人意，卻沒有在說下去。

    何衝對自己師父的欲言又止實在感到奇怪，可又沒辦法逼問，隻能轉而問向別的事情。

    “師父，那個妖女使得是什功夫，為什最初見到她的時候我會有恍惚的感覺，甚至都想跑到她麵前討好？”何衝問道，“還有，她從鬱家那些人的丹田挖出元丹吞下，居然能恢複傷勢，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媚術，她修煉的是十媚法，到了她這般境界甚至不用赤身果體，隻露出兩截小臂，便能像吸鐵的磁石般，吸攝著任何人的注意和精神，以至乎吸去三魂七魄，不過你小子好像天生能克製她，完全沒有被其迷惑住，真是異數。”賈乙丙對兩個問題倒沒有回避，解釋道，“至於吞噬元丹，也是十媚法的作用之一，先挑選合適的人選奪取元陰或元陽，待到境界足夠再將對方的元丹吸收，這兩種情況就是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而在處於劣勢時吞噬元丹則可以快速恢複傷勢。”

    “這厲害？”何衝咂舌，“我還以為這種媚術隻有小說才會出現呢。”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縱使窮其一生也未必能見識完全，何況一個小小的媚術。”賈乙丙說道，“以後你會見識到更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世界也並非你認知的這般大小，等到那時候你自然會清楚我話的意思。”

    “師父你指的是踏碎虛空嗎？”何衝問道，“你見過那方天地是什樣子？”

    “算是吧。”賈乙丙微微一笑，卻讓人感覺有些黯淡，“但我也隻是瞥其一角而已，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去到那方世界了，也沒辦法告訴你麵都有什。”

    “原來你都已經到了踏碎虛空的地步了！”何衝瞪眼驚愕，隨即又很不高興的說道，“師父你不厚道，既然一直暗中窺視著，居然眼見著我快被雪羽幹掉也不出手相助，我要抗議！”

    “抗議無效！”賈乙丙笑罵，“我幫玉書是因為他是個好苗子，而且境界太低，而你則我是故意不幫，隻有讓你不斷的磨練乃至遭遇險境才能更快的提升，否則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害你，明白嗎？”

    “不明白。”何衝還是不樂意，“一旦我死了咋辦？”

    “你不會死的。”賈乙丙這次笑的則開懷許多，“你一身這許多的秘密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被人打死的？不說別的，就你最初冒出來時放出的雷電恐怕就不是任何一個古武者能做到的吧？哪怕是我，也沒辦法生出或者催動雷電使用，我早就說過，纏絲功不過是現在你的過渡功法而已，將來你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師……師父，這事其實也沒必要瞞你，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跟你解釋。”何衝驚訝，沒想到自以為已經掩蓋住的雷靈之力還是被自己師父察覺到了異樣，雖然他很想解釋，但這種事情解釋起來也確實太麻煩，太聳人聽聞。

    可到了現在這地步又不能不說，但他的確又不知道該怎說才好，實在是太苦惱。

    “行了，不用跟我解釋什，我不想知道。”賈乙丙拍拍他笑道，“我剛才就說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任何在別人眼中看起來詭異的事情在我看來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好吧。”沒想到自己師父居然半點好奇心都沒有，何衝倒是鬆了一口氣，“還有啊，師父，我之前……”

    問題實在太多了，真的是問都問不完，何衝不可能提前把這些問題都記在紙上挨順序的提，隻能想到什就說什，卻不想被賈乙丙抬手攔住。

    “好了，我知道你心中的疑問很多。”賈乙丙說道，“但這些事情還是你自己去尋找答案的好，如果隻是我告訴你的話，許多細節都會下意識的被忽略，這樣將來是一定會出亂子的。”

    “不會吧，解疑答惑能出什亂子？”何衝覺得自己師父有點誇大其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