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也沒事嗎?”聶蔓蔓卻還想爭取,“這次也一定不會有事的。”
“五龍山那次是走運。”何衝撇撇嘴,“但你能保證每次運氣都站在我們這邊嗎?如果你出了什意外怎辦,我寧可自己被殺,也堅決不會讓你再有半點損傷的。”
這話可比任何情話都管用,聽在聶蔓蔓心,甜兮兮美滋滋的。
但是!
這件事就算再美再甜再心神蕩漾,也堅決不能答應,事關信念……呸,是臉麵,畢竟聶蔓蔓一直以來在何衝麵前可都是說一不二的主兒,真要是忽然妥協了,那豈不是很沒麵子。
而且聶蔓蔓一直以來都在調查盜墓的案子,雖說又冒出了個新的豐裕來,看似是新案子,卻跟張華融有著緊密的聯係,這是她辭職前未完成的工作,也可以說是塊心病,所以必須解決才能心安。
所以,何衝這話說的再感動,也隻能是在心,表麵必須要做出一副堅決不退步的樣子,否則這塊心病真的能纏自己一輩子。
“我……我不答應!”心感動,臉上總不可能半點也不表現,聶蔓蔓差點就說禿嚕嘴了,好在及時改口,“反正我是得去,這件事本來就是我負責的案子,雖說現在的情況是我當初沒查到的,但也是同一件案子。”
“不行,這次你說什都沒用。”何衝是鐵了心,堅決不退步,“說什都沒用,不讓去就是不讓去!”
“可這件案子就是我負責的。”聶蔓蔓還從沒見何衝在自己麵前如此較勁,脖子一梗,據理力爭,“我不去誰去!”
“但你已經辭職了!”何衝實在不知道該怎去勸這大小姐,一個衝動脫口而出,“你現在已經跟這件案子完全沒關係了,知道嗎?”
誰曾想,一向女漢子性格且能言善辯的聶蔓蔓在聽到這句話時,竟頓時卡殼,不僅如此一雙眼睛也跟著紅了起來,眼淚很快湧出在眼眶打著轉。
“不是……”何衝也知道自己闖了禍,“蔓蔓姐,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說這件事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不說別的,就豐裕講的毒氣便很棘手,我是真怕你出意外。”
何衝剛才那話說的確實有點太傷人了,聶蔓蔓辭職的問題顯然不是完全自願,從一次次的表現來看,還有她對這件盜墓案的熱衷程度來看,擺明了是被迫無奈才辭職,而何衝也看出了這個問題。
換句話說這就是心的一道還未愈合的傷疤,何衝不經大腦的一句話說出來,就等於是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確實有點過分了。
“真的,蔓蔓姐,你相信我。”何衝見對方眼睛越來越紅,眼淚也有逐漸充盈的趨勢,卻抿著嘴倔強的不肯讓眼淚落下來,也不肯開口說話,知道自己說的話是真的重了,趕緊繼續解釋,“上次五龍山咱們遭遇了多少危險,尤其最後掉進古墓,要不是恰好有個以前盜墓賊留下的鐵樁,咱倆可能就困死在那了,這次看似平淡,但其實暗中的危險更重,你就在這等我回來好不好?”
可聶蔓蔓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隻是瞪著一雙紅眼睛盯著何衝。
“我保證,隻要確認了那的情況,立馬通知梁永江和你,到時候咱們一起去。”何衝也是熊了,“其實我這次就是去探探路,偵查一下,完全沒有技術含量,你屬於偵破的高手,要是連探路的事也讓你親自參與,豈不是殺雞用牛刀了嘛,你說對吧?”
這可真是好賴話都說遍了,可聶蔓蔓還是一點反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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