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暉口中的全師叔自然指的就是全玉書了,但實在讓人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會被抓。
這話一說出來,立即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都想不出來會是誰能抓全玉書。
“方總,怎回事?”何衝急忙問道,“你說全玉書被抓了?”
“是啊。”方信暉連連點頭,臉上著急的神色沒有半絲褪減,“我與他今天上午想到明正集團拜訪一下那的老總,卻不想剛停下車就被人圍住,全師叔與他們大打出手卻因勢單力薄被打傷在地。”
“那你是怎回來的?”楚韶策在旁急聲問道,“他們沒對你動手?”
全玉書被抓,方信暉卻回來,這實在是有點不合乎常理。
“沒有,他們當然不會放過我!”方信暉連連搖頭道,“一開始我也被抓了,但他們卻讓我離開,說是讓我回來帶話。”
“帶話?”楚韶策疑問道,“給誰帶話?”
“他們讓我給何師叔帶話。”方信暉使勁咽了下喉嚨,“說讓他在兩個小時之內趕去明正集團,否則就不要怪他們心狠手辣。”
這話一出卻讓楚韶策和賈乙丙甚為詫異,他們怎都想不明白明正集團的老總為什會對何衝這感興趣,甚至不惜以全玉書作為要挾也要見到何衝。
“難道是傅陽途在背後搞鬼?”楚韶策提出疑問。
畢竟在傅陽途家那件事以及後來的登報道歉都等於是狠狠的扇了他兩個大耳光,作為一個在海鬆市有名有勢的人物會選擇報複是很有可能的。
何衝的臉色早就陰了下來,但他卻不覺得是傅陽途在作怪,而是想到了另一個人。
“對方是不是跟你說他姓馬?”何衝突然開口問道,現在能在海鬆市明目張膽的抓全玉書的人恐怕隻有馬雷,也就是馬家的人能幹出來,至於傅陽途恐怕還沒有這個膽量,畢竟他通過那天的事應該很明白楚家是向著自己的,就算想要報複也不會選擇這種沒腦子的辦法。
“對對,他們的確自稱是馬家的人。”方信暉連連點頭,“師祖、師叔,我們應該怎辦?”
果然是馬雷他們,那天何衝在古家一頓收拾這家夥,他們肯定會再來報複,但因為古擎已經連夜離開了海鬆,而古雅薇也被送到了臨錢薛家,何衝他們三個的行蹤又不是他能掌握的,所以馬雷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自己。
但因為傅陽途刊登的那個道歉聲明卻為他指點了明燈,畢竟麵提到了事情的經過,隻需要稍微打聽一下便知道那天都有誰在場。
繼而更能打聽到何衝他們去方信暉公司的事情,隨後一步一步的調動關係追查,便能輕鬆的掌握行蹤。
“徒兒,你怎想的?”賈乙丙沒有回答,而是問道。
“你倆今天的行蹤對誰說了?”何衝也沒有回答,卻再問。
“對誰說?”方信暉微一沉吟,“隻對我的秘書說了,因為我需要他幫我提前約好明正集團的老總。”
“你那個秘書可以辭退了。”何衝冷聲哼道,“這件事恐怕就是她告訴的馬家。”
“她居然敢告密!”方信暉大怒,“虧我這信任她,居然還敢吃扒外!”
何衝沒再管麵前的方信暉,而是看向楚韶策。
“楚家主,借我一輛車,我現在就要去那個明正集團。”何衝的臉色異常難看,聲音也是冷的好像冰塊一樣。
“我馬上去準備!”楚韶策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言罷,楚韶策快步離開去招呼家中人準備車輛,更還聚集所有楚家子弟,看那架勢是想群攻明正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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