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穀沒說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隨即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葡萄酒,倒出兩杯。
“喝不喝?”薛平穀也不等回答,直接塞進何衝手,“這東西味道還不錯,不過酒店的肯定一般,將就著喝吧。”
“幹嘛?”何衝火氣小了點,畢竟這是自己兄弟,再大的火氣也得被理智壓一壓,“還得喝點酒才開罵?”
薛平穀喝上一口葡萄酒,卻還是盯著何衝在看,好像要找出什不同點來似的。
“你老盯著我看幹嘛?”何衝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有事說事,沒事就走!”
“何衝,你不覺得你今天很不對勁嗎?”薛平穀不以為意,忽然問道,“我以前所認識的你絕對不是個行事魯莽脾氣暴躁的人,你這是怎了?”
“我怎暴躁了?”何衝還不想承認,“我就是我,挺好的。”
“你確定嗎?”薛平穀也坐了下來,反問道,“你什時候對普通人起過殺心?你什時候會對自己人如此無理的斥責?你什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對其他人無理斥過?”
“這個……”這話還真就把何衝問住了,之前不覺得怎回事,現在被薛平穀提到麵上來說,還真好像是這回事。
薛平穀沒有立即追問,他看的出來何衝被自己點醒了,也不著急,就那一點點的品著葡萄酒等著他回應。
“好像真的是有點過分了啊。”何衝皺眉說道,“是啊,我怎突然間變成這樣了?”
“這就是了。”薛平穀示意何衝碰杯,這一舉動是在活躍氣氛,隨即又說道,“而且你沒發現你今天極度的容易煩躁暴怒嗎?以前的你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形,在我印象,你無論身處什環境都會冷靜思考的,絕對不像今天這樣盲目的被怒火支配。”
“我怎了?”何衝好像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喃喃自語,“是啊,我這是怎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最近練功遇到什難題了?”薛平穀誘導性的問道,“出了什岔子嗎?”
“沒有啊。”何衝想都沒想就說道,“你什時候見我練功過了,根本不可能行功出問題的啊。”
何衝的全部力量都來自於雷靈之力,即便學會了《天衍陰雷法》和《纏絲功》也基本上都沒怎練,僅有的幾次修煉也都是心血來潮,過後就又跟他沒關係了,可以說何衝現在的境界全是撞大運得回來的,這要是說出去真能氣死個人。
“你還是被火燒死算了。”薛平穀聞言翻個白眼,果然鬱悶的不輕,“不帶你這樣的。”
“我說的是實話啊。”何衝無奈攤攤手,“我的突破都比較機緣巧合,一個不注意就……”
“打住!”薛平穀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他的話,“你故意的是吧,就想鬱悶死我才好是吧?”
“是你問我的,又不是我說的。”何衝撇嘴,“不過你剛才提出的問題的確沒錯,我這是怎了,為什突然這易怒?”
“你這性格突變肯定不會是本性如此。”薛平穀幫著分析道,“既然不是練功的問題,那就應該是外物作用,你最近得到了什東西嗎,或者吃了什不知名的藥物?”
“吃倒是沒吃。”何衝回憶著,“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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