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乙丙帶著他們飛快的向山下掠去,這一路上的守衛早就被何衝他們敲暈掉了,雖說半個晚上過去了但這些人依舊沒這容易醒過來。
至於山門前的那倆家夥還真就老老實實的守在車子旁邊,薛平穀也沒難為他們,直接讓他們滾蛋這才駕車離開。
那倆看門的家夥見他們上去了半個晚上居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哪還猜不到發生了什,幹脆也不留在這,甚至都不敢到上麵去瞅一眼,撒腿就跑,這輩子都不敢再回到太叔家這了。
但是賈乙丙他們卻是有件事情並不知道,那就是在他們開車離開的同時,太叔家的廢墟的碎石塊什的居然緩緩的晃動著,似乎底下有什東西想要鑽出來似的。
終於,那些碎石塊破瓦礫爛木料漸漸的被底下的東西頂的倒向了四周,卻從麵站起了一個人,灰頭土臉的滿身的贓物,衣服也都是破爛,眼神中一片茫然,好像並不清楚自己是在什地方。
突然,那人有些茫然的眼神凝實了起來,急忙轉頭看向一旁,卻赫然發現了倒在地上氣息全無的太叔堅城。
“父親!”那人一聲大叫,拚命的奔了過去,可在他眼前的卻隻有心髒被洞穿掉的太叔堅城,“父親,你怎了,父親,你醒醒啊!”
原來這人居然是太叔立嵩,他先是被薛平穀打傷,跟著又被壓在廢墟底下,居然還活著,不僅如此似乎還沒什大的妨礙,看來他的生命力才叫真的頑強。
“二叔!”很快,太叔立嵩又發現了太叔堅平,隨後找到了太叔堅茂,“三叔!”
自己的親人全部都沒了氣息,太叔堅平額頭正中也是一個血洞,而太叔堅茂則是全身被炙烤後的樣子,胸骨全部折斷,兩人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是誰,究竟是誰!”太叔立嵩好像瘋了似的仰天大吼,“究竟是誰下這毒的手,居然殺了我全家!”
天空非常應景的陰了下來,隨即落下絲絲細雨,此時已經入冬,但南方地域終究還是雨水多些,可陰冷的寒風卻是止不住的吹過,但太叔立嵩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這些似的隻是跪坐在那,一臉的悲傷。
“誰來過了你家,難道你不知道?”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太叔立嵩的身後,“難道之前沒跟他們戰鬥過嗎?”
“誰!”太叔立嵩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轉身看去卻隻見到一個黑衣黑褲戴黑麵具的家夥,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對方左大臂上有處劍傷,雖然不再流血卻明顯很嚴重,“你是什人!”
“你可以稱呼我為聖主!”聖主淡淡說道,“我想你應該是知道我的。”
“你就是聖主?”太叔立嵩一愣,卻隨即更加憤怒,“你為什才來,我們太叔家給你賣命幾十年,你為什不來救我的父親和叔叔們!”
太叔立嵩此時真的是心如死灰,他無所畏懼的怒吼,換來的卻隻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注意你的言辭和語氣!”聖主冷冷說道,“如果我沒來,你以為我胳膊上的劍傷是怎出現的?何衝他們背後也有高人,如果你之前不是被壓在廢墟下,現在的你早就是死屍一具了。”
“廢墟?”太叔立嵩聞言一怔,卻喃喃的自語道,“靈兒和治兒呢,立陽、立豐他們呢,他們應該是跟我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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