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何衝等人果然如約前去,雖然晚上是要去娛樂會所,但首先還是得吃飯,而且所去的地方不近,卻正好跟符家是相反的位置。
十幾個人擺了三桌,何衝跟淩陽成一見麵自然是要掐架的,甚至他倆還在一桌上,最後孫桐光不得以隻能給他倆拆開,連帶著田鄺韌和房勇邁也都去了旁邊那一桌。
過程當然是很不美好的了,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這時候相略昌出麵了,先是斥責了何衝不懂禮數,這是孫桐光設宴,怎也得給主人一些麵子的,既然是師父發話了,那何衝隻能老實坐了下來,隻是那表情和眼神卻都是不服。
至於淩陽成也是氣憤難當,但孫桐光在旁一個勁的勸和著也就那著了。
這一頓飯何衝喝了不少酒,甚至都有些喝高了的意思,但還沒醉,走起路來卻是左搖右晃的,根本不用孫桐光說去哪,他自己就招呼著要去娛樂一下。
孫桐光顯然早就預定好了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輕車熟路的帶著大家去了附近的一家規模很大的娛樂會所,說白了也就是在昏暗的包房唱唱歌,吃的喝的要了一大堆,並且言明了不醉不歸。
“咦?”何衝第一個衝進了包房,可在見到淩陽成和田鄺韌還有房勇邁也跟了進來後卻是一愣,“你們仨怎還跟著?臉皮也太厚了吧?”
“何衝,你說什!”淩陽成立即發作,吃飯的時候他就從頭到尾的鐵著臉,但現在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不要以為我不敢拿你怎樣!”
“笑話,你要是敢的話早就動手了,還用在這說場麵話?”何衝打著酒嗝滿臉醉意的哼道,“別裝了,怕了我就說怕,有什可丟人的,你淩陽成又沒什臉皮,還怕丟人嗎?”
“相略昌,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徒弟嗎!”田鄺韌同樣怒容滿麵,“這要是傳出去,你相略昌門下就這樣的弟子,恐怕你這一世的英明也不複存在了!”
相略昌臉色也不是太好看,倒不是他對何衝不滿,而是發愁,雖然知道這是個局也清楚何衝是故意的,但又不能什都不說,否則就是要露餡了。
“你少拿我師父說事。”何衝直接把話頭搶了過來,“你也就是歲數大了點,居然還敢跟我師父平起平坐,我請問你是年齡到了還是能力到了?那淩陽成不要臉也就罷了,你這大歲數也不要了?”
這話說的可真是能氣死人,那田鄺韌氣的全身都哆嗦,伸出右手食指去指著何衝卻是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何衝,不要說了!”相略昌這時沉聲道,“他怎都算是你的長輩,怎的如此說話?”
“師父……”何衝打了個酒嗝,小臉通紅滿不在乎的說道,“這種人算什長輩,就知道助紂為虐,咱們不用理他,咱們玩咱們自己的……”
相略昌終究是作為長者存在著的,雖說知道是在演戲,但他本身的形象也在限製著必須本色出演,所以現在必須繼續斥徒弟,不過淩陽成卻成功的幫著他避免了這種尷尬的演出。
“孫桐光!”淩陽成大怒喝道,“你是故意叫我來讓這人羞辱的嗎?”
“淩總,你別動氣啊,我隻是想讓大家湊一起熱鬧下。”孫桐光臉上都見了汗,“田老,這小何隻是喝多了,酒醉之言你別往心去啊。”
“少跟我們廢話!”淩陽成大怒吼道,“今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你說吧,是讓我走還是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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