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玉書三人平安無事,就是何衝跟薛平穀他們最大的期盼,有時候何衝也挺自責的,關於麵對聖主的問題,其實大多情況還是因他而起,畢竟五行雷珠是在他的身上,因此而使得自己的兄弟也跟著遇險,真的是有些難受。
雖說他們的父輩祖輩也都跟聖主有過怨仇,但絕對不至於被緊盯著不放,何衝也很清楚這一點,他總覺得是是自己拖累了這些兄弟。
“何衝?”開門聲驚動了眾人,齊齊看了過去,全玉書見到他大喜,哈哈笑道,“你怎才回來,審問的怎樣了,是不是嘴特硬,要不要我幫你打個下手?”
這家夥一直就是個插科打諢的主兒,一醒過來馬上就恢複了原狀。
以前何衝怎看著他鬧騰怎煩,現在卻感覺相當親切,雖然隻是半個晚上,但那種差點找不到人的急迫心情真的是難以言喻。
這跟受重傷或者垂危是完全兩個概念,這兩個情況是可視的,能看見什情況,而且何衝有充分的能力去挽救。
哪怕挽救不了,也是人在眼前,隻是沒有辦法,但是失蹤就完全不同了。
人不見了,找不到,在尋找的時候會想象出無數的畫麵,有的沒的都能鑽出來,那種不可預測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
但是現在都不存在了,大家都找回來了,安然無事了,何衝這錚錚男兒也有些淚目,眼眶不禁有些濕潤。
“你咋了?沒動靜了?”全玉書見何衝不說話,有些發愣,上前幾步仔細看了看,卻忽然指著他大笑叫道,“臥槽,你居然哭了,奇跡啊,你居然也會哭,哈哈哈,笑死我了!”
“瑪德!”何衝趕緊擦了擦眼淚,一把勒住全玉書的脖子,“幾天不收拾你就不知道姓什是吧!”
“哈哈,我說的不對嗎,羞不羞啊,居然還哭,是不是怕我們三個出事,太擔心了啊?”全玉書嘻嘻笑道,也不掙紮,卻忽然將臉色鄭重了起來,慢慢說道,“師兄,我們都回來了!”
“是啊,我們都回來了!”熊鵬飛跟柏夢虎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高興的說道,“大家都沒事!”
“嗯!”何衝重重的點了下頭,“沒事就好!”
薛平穀看的心情也很激動,同樣起身上前,兄弟五個緊緊的摟在一起,誰也不說話,卻在最後爆出大笑,笑的是那歡暢。
隻不過……最慘的還是全玉書,這家夥到現在也被何衝勒著脖子,一直都沒鬆開。
“那什……”半響,全玉書咳嗽兩聲,“咱商量個事行不行,你這胳膊是不是能先放開?”
“嗯?”何衝這才記起自己還勒著他,卻笑道,“你剛才取笑我還沒算賬呢,想讓我放開,做夢吧!”
“咋,我說錯了?”全玉書不服,“你就是哭了,你還不承認嗎?”
“還說,我讓你說!”何衝哈哈大笑著收拾著全玉書,薛平穀他們仨還在旁邊起哄看熱鬧。
這五個仙武境的超級高手居然表現的和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也是很無奈。
五人嬉鬧一陣,這才回歸原位,全玉書更是直接坐到了地上,喘著粗氣卻呲著牙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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